她说:“萧寒,你当初娶我有没有心里膈应,毕竟我结过婚,万一还怀着孩子呢。”
萧寒低头看着她,将她湿漉漉黏贴在额头上的几缕头发向后拢了拢,声音很轻,“可是新婚夜你落红了,说明你跟郑君杰并没有做过。”
“那是说你在赌?侥幸地你赢了。”
“也不全是,我可没那么心宽给别人养孩子,我知道,他没碰过你。”
云开心里一惊,他知道?谁告诉他的?
是郑君杰,还是谁?
到了嘴边的话想问却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去,云开的心里这会儿有些乱。
但也只是很短的时间,她便恢复了常态,轻轻笑了笑说:“他没碰,不代表我没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呀。”
萧寒知道她说话带着“呀,啊,呢”的多数时候,不是哄悦悦就是撒娇恶作剧,这会儿也不例外。
这女人到底是谁给了她自信,让她能够觉得说出这样的话他不会掐死她?
顿了顿,她继续无所畏惧地挑衅着他的底线,“也许后来我又补了膜呢,毕竟当今社会,婚前同居已是很普遍的现象。”
面对爱的男人郑君杰,她没有勇气去提起补膜这件事,可是萧寒不一样,她不爱他,所以便会肆无忌惮的坦白。
她刚才想了很多,他的旧爱回来了,金子的哥哥也没事了,她也该离开了。
与其说肆无忌惮,倒不如说她是在赌一把,赌一个男人的尊严。
连郑君杰都无法接受那样肮脏的她,何况这个男人呢?
她想,如果这件事告诉他,他能放了她,未尝不是件好事。
同时她也想了,有了跟郑君杰之间的教训,这次她要把话说在前面,而如今这个时机也刚刚好。
省得以后他若是知道了,如果跟郑君杰一样质问她的欺骗怎么办?
所有的事情还是都说在前头吧,这样互不相欠,即便是分开了也不会觉得良心不安。
周围很静,除了他们彼此的呼吸声。
云开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会是暴风雨要来的阴沉还是风平浪静?
这些她不得而知。
正想着,感觉他的手动了,将她贴在脖子上湿漉漉的头发捏起来,然后不轻不重地就咬住了她的脖颈。
“疼。”云开皱着眉,的确有些疼,可又不是真正的疼,却比酥麻要疼一些,总之这种感觉很不妙。
她本能地抱住他的头,气息有些不稳,“我累了。”
萧寒没理她,又咬了一会儿这才抬头与她对视,“我没有初女情结,当然,我得承认,你的第一次给了我这个第二任丈夫,我很欣慰。”
云开咬了下嘴唇,她知道他正看着她,距离还很近,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分明就是挑逗。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没听明白她之前的话,还是说他压根就不相信她说膜是补的那件事。
想了一会儿,她认真地开口说:“膜是补的,你信吗?”
说这话的时候,云开的表情带着些许的挑衅意味。
她是真的很想知道他在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并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样给了他,那层膜是补的,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是毫不在乎,还是会因为她的欺骗勃然大怒?
只是好可惜,她并不能看到他的表情。
“再来一次。”萧寒在她的话音落后约莫半分钟,不给她任何躲闪的机会,咬住了她的嘴唇。
云开并没有矫情,反正男女之间这事儿在她跟他有了第一次之后她突然就想得很开了,更何况他们还是夫妻,既然都有生理需要,既然都能得到享受和愉悦,那也就没有必要去扭扭捏捏的。
他主动,她也会主动,虽然很笨拙,但她在学习阶段,不跟他这已经是老师级别的人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