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她稳住身子,抬手捏了捏太阳穴,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她不怎么喝酒是不错,但她的酒量也不至于两杯酒就倒。
容瑾抱着手,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没醉?”
“那酒有问题?”她的酒量没问题,那这种状况只能说明江泽给她的酒有问题。
“夜色,酒如其名,刚喝的时候没有感觉,短时间内脑子清醒但是行动迟缓,再接下来意识混沌,然后脚一软意识全无,任人摆布。”
笙歌心底一惊:“传说中断片儿酒?”
“差不多这个意思。”
“那阿纾……”她记得沈纾在她之前也抢了江泽手里的酒。
“她喝的只是普通的威士忌,而且有向启在,不会有事。”
有了容瑾的肯定,她心安了不好,这时候一阵熟悉眩晕又涌上来,笙歌只觉得头又重了几分:“容瑾。”
“嗯?”
容瑾答话后,许久都没听到笙歌的回音,侧眸一看,却见她支着腿,摇摇晃晃地往回走。
他手势一动,笙歌软绵绵的身子撞进他的怀里,容瑾咬牙切齿道:“去哪?”
她抬头恶狠狠地看向他:“我去开了那家伙的脑袋!”
容瑾明白“夜色”的后劲要开始发作了,却没想到发作得这么快。
他先是一愣,随即俯身将她再次抱起,在她耳边轻笑着:“不行,我已经让商博废了他的手,开脑袋会死人,杀人犯罪。”
“没关系,我是脑科医生,会救人!”笙歌扯着他的领子,瞪着他。
还知道自己是脑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