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小腹上的肌r_ou_都松弛了许多,但阮舟摇好像还很喜欢,经常摸那块地方。
腹内的孩儿早已有明显的轮廓了,虽然还不怎么感觉到他动,内视,却还是能看到的。
阮舟摇敲门道:“师尊?”
江映离心头一紧,道:“你自己钓鱼吧!”
阮舟摇道:“我只是开个玩笑,师尊,你莫生气!”
江映离道:“我没有生气!”
阮舟摇道:“你没有生气干什么把我关在门外?”他软声道,“我以后不胡言乱语了就是,师尊把门打开吧!”
江映离想到自己可能已然显怀了,如今在这石西境中,避又避不开阮舟摇……
直接告诉他吗?
如今孩子才三个多月,阮舟摇若知道了,他至少得腆着脸在他面前怀胎六个月……
江映离一想到那样的情形,便不禁面无表情。
到现在他与他欢.好,他还要扯着被子把自己盖住大半,直接坦言他腹有胎息,话还未到嘴边,江映离就觉得口舌一阵虚软。
当时失忆的他,到底是如何有勇气与颜面写那样一封信的?
若他们不在石西境就好了,他找个地方等孩子诞生,等阮舟摇已看见孩子时,他才能破罐破摔地告诉他那孩子是他的。
如今……
阮舟摇久等不见江映离应声,不由道:“师尊?”
江映离收了玄镜,过去开门。
房门打开,门后的江映离仍是一派清冷的神情。
白玉冠带,出尘绝世。
阮舟摇心里立刻就被挠了一下。
“……鱼呢?”江映离道。
阮舟摇盯着他的眼睛,慢了半拍才道:“鱼?”
江映离点头,道:“之前钓上来的鱼?”
阮舟摇道:“我都放回去了……”
江映离都走了,他哪还有心思继续钓鱼?
江映离迟疑了片刻,才道:“我最近,是有点胖了……”他道,“不过你不用担心,这可能是我最近少走内息的缘故。”
阮舟摇目光一动,道:“原来如此。”
江映离便好似松了口气似的,面无表情地道:“走吧。”
阮舟摇:“嗯?”
江映离道:“继续钓鱼。”
“……”
“……”
有问题。
钓了满满一鱼篓的鱼,照例是放回去了大半。
江映离似乎有些拘谨,虽然还是和他挤在一张竹椅上,却尽量不让他的手靠近他的腰部。
阮舟摇其实并未真切地感觉到江映离胖了。
他们两人几乎日日都睡在一起,每日江映离有稍许的变化,他无法立刻就察觉出来……
但江映离承认他胖,还找了个内息的借口,阮舟摇当即便起了疑心!
江映离瞒了他什么。
江映离一定瞒了他什么!
“……你怎么了?”
江映离用食指敲了敲桌面,震醒了阮舟摇。
阮舟摇回过神来,道:“啊?”
江映离道:“你怎么不吃?”
桌上一桌的菜,其中有一道菜,便是他们俩钓上来的白鱼。
这石西境的鱼很好钓,而且上钩一次的鱼还会再上钩第二次……
阮舟摇和江映离一起采过蘑菇采过木耳,只这鱼,因为滋味鲜美,倒是三两天都会钓上那么一回。
阮舟摇夹了一块鱼r_ou_,道:“我吃着呢。”他咬了一口,然后,又给江映离的碗里也夹了一块。
江映离夹起鱼r_ou_,放在嘴边,忽然停住。
这回便轮到阮舟摇问了:“师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