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
“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做的事呗,还能是什么。”
“你怎么什么话都说……”
女人之间的谈笑声停了下来,那两串脚步声渐渐走远。
隔间里,施凉戏谑的看着容蔚然。
容蔚然捏她的屁|股,“告儿你,别撩我,不然我你。”
“别闹,”施凉抓住他的头发,“放我下来。”
容蔚然不想,他把人往上抬抬,压到隔板上亲着她好看的耳廓,脖颈,锁骨,早在大厅看见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无时无刻都有一股子冲动,仿佛永远都不会厌倦。
直到遇见她。
容蔚然一再破例,终于让她成为特殊的存在。
一个月过了十天,还剩二十天。
他她的嘴唇,小孩子的恶作剧,又似是在宣示着占有权。
施凉要被这熊孩子玩疯了,“你让我一会儿怎么跟别人解释唇上的口子?”
容蔚然呵笑,“蚊子咬的。”
“……”施凉换了个事,“什么时候订婚,元旦?还是圣诞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