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一个学校的,之前有没有见过面啊?”郭老高兴呀,连脸上的皱纹都展开了一些。
“姥爷,我认识……鹿鸣,我们现在是同班同学。”孟松年唇边带着笑,说。
郭老感到有些惊讶:“这么巧啊,以后鹿鸣可要多来玩啊!松年也要多来玩。”
云鹿鸣也笑:“是啊,我也没想到。”
另一边的郭澜沂却笑不出来了,忙给张丽梅使眼色。
张丽梅暗中拍了拍她,让她不要急躁。
又客套寒暄了几句,云鹿鸣才终于才郭宅里出来,天呀,这么多亲戚她真是难以招架!尤其是刚才看到孟松年,这感觉,太奇怪!
☆、33.春游(捉虫)
孟松年看着云鹿鸣逐渐离去的身影,身体渐渐绷直,已经有三四天了,她好像不太愿意理他了,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足足困扰了孟松年一个月之久。
几场沙尘暴过境之后,晋城终于暖和了过来。春光烂漫,草长莺飞的四月天来了。又经过贵如油的春雨滋润,花草树木纷纷探首张望。
晋中的春景很美,湖水粼粼,绿草茵茵,头顶被参天芳树细密地切割成点点的蓝空,鼻尖是淡淡的清香。
一切复苏之时,迎来了晋中高二年级的春游。晋中财大气粗,组织全体师生去往临市——s省的南圩市,开始为期四天的踏青旅游。
南圩市,中国一线城市,著名景点颇多,拥有顶尖大学南圩大学、s省大学等等。
对于这次春游,云鹿鸣跃跃欲试。她很喜欢南圩,但是每次去南圩都是因为转机,这个让她很是郁闷。
去春游的这天早上,云鹿鸣做着最后的打包准备。她最后又往御宅屋里塞了两盒板克力,一块提拉米苏,一排养乐多。
“鸣鸣,你带那么多吃的干嘛?我看天气预报说南圩这两天有雨,带把伞。”云毅州有些无奈,替云鹿鸣拿了把伞,又到鞋柜里掏出一双松糕鞋,“再带上这双鞋吧!出去玩总不能带雨鞋。”
“谢谢爸比!”云鹿鸣随手把鞋和雨伞放到了御宅屋的最上面。
云毅州叹口气,把御宅屋里的零食全都倒出来,把鞋放在最下面,再放好衣服,最后把零食一点点放进去。要不是唐沅今天一早跟她的姐妹们出去玩,他也用不着帮女儿打包行李。
他又嘱咐道:“这天儿热了,上了车就把巧克力分给同学们吧,要不然也化了。”
七点半多的时候,云鹿鸣终于收拾完东西,云毅州开车带着她赶到学校。这时,晋中门口已经停了七八辆大巴车,严整待发。
云鹿鸣下了车,对云毅州挥挥手,就兴冲冲地去找同学们汇合。
大老远,她就看到了赵行诺和袁伊正亲亲我我地说些什么,他俩旁边是孟松年和楚缪,还有默不吭声的李银馨。
因为一辆大巴车可以坐五十来个学生,而一个班有四十个学生,所以拆了一些班安插到别的班的车里。这次被拆的正是舞蹈班,而袁伊如愿被分到了竞赛班的车上。
孟松年看到了云鹿鸣,想了片刻便挥了挥手,示意她过去。
云鹿鸣咬了咬下唇,慢慢走了过去。
说来也尴尬,班上四十个人被分为十个组,四人为一小组,她、孟松年、赵行诺和李银馨是一个组。宋城川、楚缪、刘子熙和胡愫为一组。
果不其然,不远处就是这四个人不尴不尬地站成一小撮。
没过多久,姜老头就安排大家上车了。
云鹿鸣有些晕车,上了车便选了第三排靠窗户的座位坐下,没想到孟松年很自然地坐在了她的身旁,李银馨撇撇嘴,坐在了他们的后一排,袁伊和赵行诺坐在了过道那边的座位。袁伊很兴奋地云鹿鸣挥手,笑得清甜。
车便缓缓地开了起来,云鹿鸣谨遵云毅州的教诲,赶忙把巧克力分出去。给了李银馨、李银馨身边的女同学、赵行诺和袁伊,连稍远一些的楚缪和宋城川都给了,转眼盒子里就剩下就最后两颗了。
云鹿鸣拆开包装纸,正想好好品味一番之时,孟松年略显可怜的声音传了过来:“没有我的吗?”
刚才传给赵行诺和袁伊,是他帮忙的,楚缪和宋城川也是他帮忙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为什么没有他的一颗?
话到嘴边云鹿鸣还是没说出来,她把最后的一颗给了孟松年,转过脸一边嚼着巧克力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
孟松年拿过巧克力,蹙着眉拆开包装,盯着那颗表面满是榛仁的巧克力看了一会儿才放到嘴里,云鹿鸣侧着眼看到了,什么都没有说。
过一了会儿,云鹿鸣困意袭来,靠着窗户一颠一簸地倒也睡着了。
孟松年看着她的小脑袋瓜在窗户上磕磕碰碰,还是慢慢地把她的头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他的动作轻缓,可还是吵醒了云鹿鸣。
她迷糊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还是把头放到了窗户上,几分钟后,呼吸又匀称了起来。
孟松年身体僵住,从御宅屋里拿出耳机插在耳朵里,也闭上了眼睛。
三个多小时,大巴车抵达了南圩市学校给他们订的酒店。晋中包下了这个酒店,三层全是晋中高二的学生,所有学生先把东西放到房间,再下到大堂吃午饭。
迷迷蒙蒙中,云鹿鸣提着包和同学们下了车。根据分组,她是和李银馨住一间,隔壁是赵行诺和孟松年。
李银馨领了房间号码牌,307,和云鹿鸣上到三层。这家酒店还算干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