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不是他,难不成是陆啸舟?
他吸取昨天的教训,沉住气,转移话题道:“新手机呢?”
宁澜“啊”了一声,说:“我已经拆开了,不能退了吧?”
还想退?隋懿没好气道:“拆开了为什么不用?”
宁澜挠挠头:“没有流量了。”
这个理由简直不能更蹩脚,隋懿觉得宁澜现在说谎话的功力见长,连草稿都不打了。
转眼到十月份,隋懿左等右等,不见宁澜换上他送的手机,不声不响地给他充了一堆流量包,宁澜捧着手机到处问是谁给他充的流量,他也没站出来应声。
到了晚上,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后,隋懿终于憋不住,问他:“喜不喜欢?”
宁澜软绵绵的胳膊横在他腰上,累得睁不开眼:“喜欢什么?”
“手机。”
“啊……流量是你充的啊。”宁澜低声笑,说,“喜欢啊。”
上扬的尾音无端地带着一种诱人的味道,隋懿侧过身,抬手摸了摸他眼角的痣,让他的睫毛轻轻拂过指尖。
他不知道这种冲动是否是身体的交融后都会产生的反应,总之在理智与感情找到平衡之前,就脱口而出:“那喜不喜欢我?”
他还是对那天宁澜在餐厅里说的“没有其他任何关系”耿耿于怀。他们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怎么会没有关系呢?
宁澜的眼皮狠狠颤了几下,睁开眼睛,睡意尽数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