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伯看了看沈婧又看了看秦森,两手一挥,“我不知道。”
秦森不解的看着她,屁股上刚扎得针还隐隐肿胀有些疼,他浅浅呼吸着,低沉润和的嗓音有些嘶哑,“你这是?”
“奥,我只是想把药钱还给你。不好意思,前段时间太忙,一时忘记了。”
秦森摆摆手,“不用了。”他走出诊所,闷热的空气袭卷而来,额前立马冒出了一层汗。秦森抖了抖领口,汗水从脖颈顺着胸膛滑落到肚脐眼那,渗入裤子的结扣里。
头顶上忽然一凉,脚下浮动着一小片阴影。秦森停下脚步,那片阴影也停在他脚边。
沈婧举着伞,站在他身后给他撑伞。他个子比她高太多,其实这样撑伞很累,尤其是她画了一上午的画,肩周炎隐隐作痛,手臂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了。
秦森突然的止步和转身弄得她有点措手不及,他的胸膛和她的脸只隔了两厘米,鼻尖轻轻一嗅还能闻到他汗水的味道和衣服上阳光的干燥气味。
手上忽然一热,头顶传来他低沉的嗓音:“松手,我来撑。”
她抬头看他,细长的眼睛里盈动着阳光的波光,缕缕秀发被汗水黏湿着。干净白皙的小脸红扑扑的。
秦森动了动喉结。
他的手掌覆盖在她的手上,牢牢握紧着那伞的手柄,他重复道:“松手。”
沈婧往后退了一步,从他的手掌里抽出手。手背灼热一片,那是比阳光更烫人的温度。
“你过来点,都晒在外边了。”秦森把伞朝她的方向挪过去了点,另一只手在裤腰袋里捣鼓,挑了一根烟出来,再一摸没带打火机。他夹着那根烟嗅了嗅,烟瘾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