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的刨着被单将自己裹好,莫宁宁颤着唇,一脸指控的瞪着眼前这一派高贵的俊美男子,惊惧的质问:“你、你、你到底是谁我为什么没穿衣服,你这个混蛋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要报警,我要告你”
有多少女人喜欢玩事后失忆这一招欧文皓并不清楚,可是他遇到的女人,却从没玩过这这种幼稚的游戏,因此也无怪他对此实在提不起半点兴趣。
他步履微近,一步一步的靠近圆床,慢慢朝床上那脸色苍白,唇无血色的女人走去
“你你不要过来,你要干嘛你走开,你走开”她还在厉声嚎叫声,不过成效显然不大。
走到床边,他随意的俯,双手一左一右正好将细弱的她圈在怀中,冷冷的看着她明亮而倔强的双眸,手指轻轻勾起她光洁小巧的下颌,黑眸中夹带着一丝戏谑:“这位小姐,容我提醒你昨夜,是你强了我” 嫂索宠婚难逃:总裁的秘密情人
“骗人”莫宁宁登时瞪圆了眼睛,不客气的怒喝:“我可是个好女孩,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而且我还是个,我怎么”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那极具耻辱的两个字,她当即悔恨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呵。”他暧昧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回荡:“shòu_yù是人类最简单的原始冲动,你不需要害羞”
“谁害羞”他现在打定主意要反咬一口了是不是
莫宁宁深吸一口气,被单中的拳头紧紧握起,二话不说,她右手突然一扬,夹带着粼粼的风声,“啪”的一声,刺耳的巴掌声回荡在房间半空
“打人也是人类最简单的原始冲动,这位先生,我这个说法你没意见吧”她倔强的目光死死瞪着他,这个恶劣的男人在她最珍惜的十八岁成人当夜,夺走了她宝贵的第一次,醒来后还一副他才是受害者的摸样,天杀的,到底谁才是吃亏的那个
空气突然有些扭曲,墨眸微眯,鹰隼般的视线冷冷的扫在莫宁宁娇红粉嫩的脸庞上,突然,他手臂一捞,她整个缩进怀里,冰冷的瞳孔里放射出寒冰般摄人的幽光。
感受到他目光里危险,莫宁宁突然有些后悔了,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满眼惊恐:“你你要做什么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唔”
被好友抛弃
她话还没说完,一张带着侵略惩罚意味的吻便落了下来,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挣扎起来,她双拳拼命的捶打男人的胸膛,可这点力道无异是以卵击石。
男人霸道的箍住她的后脑,不顾她的动作,只蛮横又匆忙掠夺的啃咬着她的唇瓣,唇舌攻击似的钻进她的檀腔,甜蜜柔软的味道让他加重啃噬的力道,不一会儿,淡淡的血腥味便弥漫在了唇齿之间
莫宁宁渐渐的停下挣脱的动作,只是眼角挂着的泪珠让她看来分外柔弱,似乎意识到身下的人不动了,欧文皓鹰眸微眯,骤然起来,手臂一松,那柔弱无骨的娇弱身体便如离枝的秋叶般,潺潺跌下,重重的落在柔软宽松的豪华大床上。
伫于一旁,淡淡的看着躺在床上,双目空洞,唇齿鲜红的女人,他冰冷的表情没有一丝缓和,转身,走到桌边,拿出支票本,刷刷写下一串数字,一撕,面无表情的往空中一扬,单薄的支票如初秋的落叶,慢慢飘落,最后掉在反光的大理石地板上。
他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鄙笑,不再说半句话,转而大步踏出房门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时,莫宁宁才迟迟的回过神来,她眼珠动了动,感受着唇上那酥麻的痛楚,眼泪无声滚落,渐渐的,从落泪,到抽泣,到掩面愤哭,直到最后,寂静而宽敞的酒店房间里,除了那如泣如诉的哭声,再无其他,周围,安静的宛若坟墓。
莫宁宁忘了自己是怎么离开酒店的,只是当她站着车水马龙的大街时,她只觉得头了什么没有”
房东太太挥挥手,烦躁的道:“没说什么,就说有事要离开c市,我问她你怎么办,她说她不是你的监护人,不用管你。我说莫小姐,你也连累何小姐这么久了,难道现在还想缠着她她一个人付两个人的房租这么久,你就当帮帮忙,放过她吧”
宁宁脸上顿时一阵苍白。
梦儿,梦儿她
房东太太不想与她废话,见她不动,干脆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推着她,直到将她退出房门,再“啪”的一声阖上房门。
宁宁僵硬的站在门外很久,梦儿真的把她当做负累吗所以不告而别,所以连房子都退租了
她不敢置信,忙掏出老旧手机,播出那个最为熟悉的号码,电脑那头一阵忙音,最后是机械的女声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心脏一沉,宁宁不敢置信。
梦儿真的打定主意要和她断交吗她们这么多年的好姐妹,而且她已经成年了,她可以找工作,可以不再拖累她了,明明在昨天以前,一切都是好的,为什么只是一晚上,她的世界就天翻地覆了荒谬的一夜,陌生的男人,好友的离别,到底出了什么事
提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她下了电梯,外面的温度还是那么高,可她捏着手机的手指,却微微泛凉。
突然,手机震动,铃声大作,她连屏幕都没看,直接按下接通键,急切的喊道:“梦儿”
电话那头的人滞了滞,随即凉淡的女声传来:“莫宁宁,你少提一次何梦儿会死啊。”
宁宁这才回神,黯然的垂下眼眸,却没有吭声。
那头女声像是也习惯了她的沉默,只是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