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诗,跟秦小姐打个招呼再走。”立夏提醒江雨诗这毕竟是公共场合,不要不注重礼节。
“打什么招呼,她这种人和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圈子里的,甭搭理她!”江雨诗甚至都懒得去看秦冉一眼,她扬起头拉着立夏就走。
秦冉忍无可忍,这个江雨诗就和苏立夏一样,处处与她作对,她们两人没一个好东西。
苏立夏,你这是要跟我斗到底么!你在暗里算计我还不够,明里你又拉个臭丫头来对付我!秦冉瞬间对立夏恨得牙痒痒。
就在立夏往前迈步的时候,对面恰巧来了一个端着盘子的服务生。忽然地,秦冉的嘴角划过一抹诡异又邪恶的笑,只见她偷偷把自己的脚朝服务生脚下一伸,毫无防备的服务生在她的意料中顺势失衡,手上的盘子猛然滑落,放在上面的热汤连同碗碟一齐朝着立夏飞溅而去。
情急之下,江雨诗本能地一个箭步挡在立夏面前,她用力将立夏往边上一推,热汤全部泼到了江雨诗的后背上。
“雨诗,你有没有事?”惊慌的立夏赶紧爬起来去扶趴在地上的江雨诗。
在场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
好在江雨诗今天穿的是防水防热的外套,不然她的后背就会被严重烫伤。
缓过气来的江雨诗忍着后背稀稀疏疏的火辣辣的疼痛迅速站了起来,怒火冲天的她直接冲到假装若无其事的秦冉面前,她二话不说,上去就扇了秦冉一记重重的耳光,“你敢陷害我立夏姐,我饶不了你!”
众人目瞪口呆。
“江小姐,你凭什么打我!”秦冉捂着左脸,把无辜相装得有模有样,她一见余恩泽朝她们这边走过来了,立刻哭得梨花带雨,“苏立夏,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么针对我!”
“秦冉,你装给谁看呢!你再装,你信不信我还要扇你!”气愤的江雨诗正欲向前继续教训秦冉,赶过来的欧阳立即制止了她。
“秦冉,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明明是你在搞一些阴谋诡计,你还倒打一耙!”愤怒至极的立夏走向前斥责道。
毫不知情的余恩泽走过来看到满地的狼藉,凤眸顿时黯淡了下来,“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恩泽,你来的正好, 你给评评理,”秦冉委屈地泪流满面,“立夏无缘无故说我在搞阴谋诡计,然后她的朋友就跑过来打我一耳光!我究竟做什么了,讨得她们这样对我!”看到不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围观者们貌似向她投来了同情的目光,秦冉干脆越哭越凶。
“余恩泽,事情根本就不是秦冉说的那样!”又急又气的江雨诗甩开欧阳的牵制冲到余恩泽面前,她怒指着佯装冤屈的秦冉,“你这个阴险毒辣的女人!明明是你故意绊倒服务生好让盘子里的热汤烫到立夏,如果不是我及时为立夏挡住,立夏今天就毁容了!”
秦冉一个劲地摇着头,一副受到屈辱的可怜表情,“恩泽,我是冤枉的,我什么都没做!你也知道,立夏本来就对我有所防备,对我心存芥蒂,你是她的男友,她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秦冉,一人做事一人当,为什么你做了亏心事还要睁眼说瞎话!”看到说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改跳的秦冉,立夏终于见识到秦冉的虚伪与险恶。
“都给我住口!”余恩泽一声厉喝。
气氛霎时一片死寂。
凤眸里一片冷肃的漆黑,余恩泽走到那个刚才摔倒的服务生面前,他郑重其事地问他:“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服务生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年纪尚小的他有些被余恩泽咄咄逼人的强大气场给吓到,说话时竟结结巴巴起来,“我——我姓——姓王。”
“王先生,你不要害怕,”见服务生有些胆怯,余恩泽放缓了语气,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整个事件的当事人,你告诉我,当时你是自己摔倒的还是被谁故意绊倒的?”
“我——”服务生低下头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你不要有所顾虑,你一定要实话实说,因为这件事关乎到她们三个女人的声誉和人品,只有你能证明她们三个人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余恩泽将这件事的严重性分析给服务生听。
紧张又压抑的氛围里,大家齐刷刷地盯着服务生,焦急地等待着他说出实情。
秦冉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手心里还有额头上已经沁出了冷汗,她的心脏也剧烈地跳动起来。
可就在服务生即将鼓起勇气开口说出真相时,秦冉突然两眼一闭,猛地晕倒在余恩泽的怀里。
余恩泽不停地呼唤着秦冉的名字,一阵慌乱中,大家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昏迷不醒的秦冉身上。迅速拨打了急救电话后,救护车很快赶来把秦冉送去了医院。
大家不欢而散,没有人再去顾及那个服务生要不要说出先前那件事情的始末原委。
到了医院后,秦冉竟又醒了过来。医生给秦冉做了一番检查,然后告诉余恩泽秦冉并没有什么问题,她可能是惊吓过度而导致了晕倒。
听到医生说秦冉没有大碍后,江雨诗拉着立夏来到医院的走廊里,“立夏姐,那个秦冉真是只老狐狸,她一定是害怕服务生说出真相,所以才假装晕倒转移注意力。”
“雨诗,你知道秦冉是什么人就好,今天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以后谁都不要再提起。”立夏自然是知道秦冉是因为心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