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两年了。”秦放蹲下去,拍了拍司涂的碑,浅浅笑着,“都两年了每次想到你我还是觉得不适应,总觉得你还在。”
秦放又问他:“给你的星星揣好了吗?”
刑炎在身后“嗯”了一声。
秦放回头看他,才笑着摇头跟他说:“我没问你,我问司涂。”
他送司涂星星的时候只有宫琪在,也只有她知道。秦放冲司涂的照片眨了眨眼,开了个玩笑:“撒娇精最近太能吃醋了,先不告诉他吧。”
刑炎不是那种会对着墓碑说话的人,所以他只是一直站在那里看司涂,后来蹲下来给他擦了擦照片。他总是沉默,但是现在的他比起从前还是有变化的。人在孤独中恨世界,和充满希望地爱着人,眉眼间都不一样。
从司涂那回来,俩人在外面吃完饭才回。上午那会儿困得睁不开眼,结果现在天黑了也晚了,反倒谁也不困了。秦放踩着院墙爬上屋顶,刑炎紧跟着他。
上去了秦放才笑着说:“咱俩没搬梯子等会儿怎么下啊?”
刑炎说:“跳下去。”
这里的小楼门口没有挡雨台,没有落脚点,直接从二楼房顶往下跳秦放没这么干过。他笑着说:“那我有点怕啊。”
“不怕,”刑炎摸了摸他的头,“我先下去再给你搬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