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街景来的时候还是动人的,现在他却只感到寂寥一片。
一个人住进了酒店,他不敢回林晓沫的住处,在她住的地方如果独守一晚,只想着她跟别的男人一起,他就忍不住要去将她抢来的冲动。
可是他不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份,该怎么去抢,怎么去争。
林晓沫死死的看着解着扣子的莫以天,想起那天在酒店他就那样强迫了她,她就全身发颤。
“莫以天,你疯了是不是!”
“即便是疯了,也是被你气的。好好的房子你不住,硬要搬出去住,你搬出去住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跟你那个哥哥私下里幽会么?”
“莫以天你说话别那么难听,你···你别以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莫以天的身体直接压上了林晓沫,长手一伸,就将林晓沫禁锢了起来,曾经同样的欺凌历历在目,林晓沫只吓的都要哭出来,那种不是你情我愿、情投意合的滋味儿,她知道,太痛苦。
同一个人,没想到竟会给她带来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曾经他对她有多宠溺,现在似是就有多冷漠无情。
“谁是小人?谁又是君子?”
莫以天开始低头吻她的脖颈,每一下都带着用力的吮吸啃咬,林晓沫只觉得自己被他咬的无所适从,最后,她还是在他一寸一寸的折磨下试着先退步解释,
“莫以天,你该很清楚我跟易安哥之间没有你想象的那些乱七八糟!”
莫以天闻言从她细致白皙已经布满红色吻痕的脖颈间抬起头,眼底的冷漠染上一层红色的***,深沉的让林晓沫害怕。
“我为什么应该很清楚?我看到的就是你俩嬉笑的手挽着手,你抱着花,他提着菜,你说,你让我怎么清楚,嗯?”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随便你怎么想!”
“随便?好一个随便!”
莫以天的声音幽冷低沉的好比来自地狱的声音,让林晓沫觉得不知该怎样应对才能躲过他的魔掌,或许,说再多也已经无用。
而莫以天也直接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勿需多言,他现在要的或许只是对她这个躯体的原始渴望。
林晓沫就这样安静的任由莫以天吻着她的唇,反反复复发酵膨胀的侵入将林晓沫所有的抗拒碾吮成一点一点的魂飞湮灭的沉沦。
明明想靠近的两人,最后却只能以这种沉沦的方式将彼此的距离拉的越来越远。
整整一晚上,莫以天都没有放开林晓沫,就那样霸着她一直到天空透出微亮才肯罢休。
徐易安在酒店里一夜无眠,林晓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折磨的沉沉昏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全身散架似的酸疼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疯狂纠缠,她累到几乎瘫软,软着声儿的一遍一遍的让他停下,偏偏莫以天却毫不倦乏,
“求我。”到最后的时候,他这样要求。
已经接近崩溃边缘的她只能一遍一遍的呢喃,“莫以天,求你,求你停下,求你,放过我。”
在最后闭上眼的时候,她听到他的声音,冷漠的强调终于染上了丝丝的柔软:“沫沫,你这辈子,都别想我会好好地放过你。”
靠在床头抱着辈子蜷坐在那里,想着夜里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林晓沫只觉得深深的无力。
莫以天开门进房间的时候就看到她有些呆滞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收拾一下下去吃点东西。”
他穿着一身休闲的家居服,一副清爽帅气,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莫以天,我不喜欢我们现在这个样子。”
林晓沫又蜷缩了一下自己,淡淡的道。
这样明明已经冷漠到骨子里,却还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无声折磨,她受不了。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一定要霸着她必须熬到3年协议结束。
本就没什么利益牵扯,什么时间结束有那么重要么?
“你以为我喜欢?你在床上躺尸的样子一点都不美好。”
莫以天似是被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分数给激怒,说话更加不留情面的直戳林晓沫的心窝子。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杏眸里凝聚出一层水雾。
两人凝视对峙了片刻之后,林晓沫安静的下床拿了衣物去洗刷,然后安静的下楼,餐桌上已经摆好餐食,她坐过去,虽然没有什么胃口,还是拿起碗筷一口一口的吃了下去。
她一再的提醒自己,感情不是她的全部,她还要去打工,还要努力学钢琴,这些事不能因为她与莫以天之间存在的问题而有任何的搁置。
吃饭期间,她给徐易安回了条短信,从昨晚到刚刚,徐易安发了很多条信息还有未接来电找她,意思就是如果她愿意,他可以带她离开这里,走的远远的。
“哥,我和莫以天之间的事一时也断不了,你先回美国,他在,我这几天可能也没时间好好陪你了,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最后,林晓沫还振作精神,发了一张自己的笑脸照片给徐易安,好让他安心。
徐易安收到她的信息,手机直接摔到了酒店的地毯上,他还是输给了那个男人,林晓沫最终还是选择留在他身边而放任他一个人在这里!
他起身踱着步子在房间徘徊了不知道几十个来回,才最终过去将自己扔掉的手机捡了起来。
“好,我不在这给你增添负担,我下午回美国。你跟他之间的事你有你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