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今天本王一见你,居然差点没认出来。多美的一张脸,居然弄得好像麻雀蛋一样,啧啧……真是暴遣天物。”拓跋丹珠微厚的嘴唇慢慢勾起一抹兴味,好像猎人看到了中意的猎物。本来抵住树的手突然一收,环住了竹意的腰身。
蓦然抵着一具坚硬,健壮的身体,鼻息里全是这男人野性犷的味道。竹意身上猛的绷紧,浑身的不自在。
如此暧昧姿势,周围随时可能出现的侍卫,让她没有时间多想,本来弱不禁风的小手突然翻起,一只尖利的飞镖蓦地抵住拓跋丹朱的小腹。并顺势往前递了一分。
寂静的夜里,甚至能感觉出锋利的飞镖刺破衣服,钻进皮肉的声音。
拓跋丹朱瞳孔一缩,呼吸一窒,万万想不到这女人不仅是隐藏真容世人,还会功夫!
“把手松开!再得寸进尺,小心我把你的场子扯出来喂狗!”竹意森森寒气从眼眸喷薄而出,溢出唇角的声音更是冷彻入骨。她下手极有分寸,只是让拓跋丹朱疼,却不会伤他很重。当然,她也自知,一个飞镖,就是对他透体而过,都不会要了他的命。
拓跋丹朱深呼吸一口气,腹部的疼,他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张力十足的手不仅没有松开,反而猛的收紧,把这个冷魅如妖的女人又让怀里使劲一带,两具身体更加的贴合没有缝隙。
第二十八章 绝不重蹈覆辙
“只要你舍得,那你就扯出来好了。你们南燕有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本王也想酸腐一回,做个fēng_liú鬼。”拓跋丹珠完全不顾飞镖埋在腹中,不顾鲜血冉冉流出。反而就是这个痛,让他更兴奋。兴奋的全身血液都咆哮起来。
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神秘未知的女人,拓跋丹朱突然对她有种势在必得的跃跃欲试。
竹意银牙暗错,怎么也没想到拓跋丹朱还是个如此难缠的人。早知道,自己说什么也不会去招惹他的。
杀了他?在皇宫的御花园,不现实。就是在别处,又怎么能真的杀了他。她既然穿越到了南燕,南燕就是自己的家,就是自己要守护的地方,怎么能亲手破坏了两国的和平友好邦交,亲眼看着百姓生灵涂炭。
竹意眼里闪过一丝的犹豫也被拓跋丹朱捕获。心里顿时激动万分,这个女人还是舍不得自己的。
忽然,寂静的空气里,传来细微空气波动。
竹意心头一紧,有人来这儿了!
竹意感觉到的,拓跋丹朱自然也感觉到了。
他也深知两人现在真的不适合被人发现。于是瞳孔一缩,徒然低头靠近竹意,声音低哑性感:“小野猫,本王先放你一回。若是下回再被本王逮到,你不会再有这样的好运气。”
拓跋丹朱说完,大大的一笑,伸手握住竹意捏着飞镖的手,猛的一捏。
竹意吃痛松手。
拓跋丹朱满意的带着飞镖消失在夜空里。
竹意深呼吸一口气,这男人终于还是有所顾忌走了。
看看自己的手上空空。该死,夏玄月总共就给了自己几只飞镖。凌墨寒那儿丢了两只,拓跋丹朱又拿走一只。尤其是想到他临时是那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就更觉得心头烦躁。
深呼吸,又深吸几口气,就见那发出细微声音的身影居然是南宫肃。
“肃王,您怎么出来了?是不是人家谈和亲大计,不带着你一个小小的王爷?”竹意看见来人嘲讽一句。但是下意识的错开一步,离开大树,可不想刚才的情形再来一遍。
竹意自从第一眼看见南宫肃那样迫害云公子之后,就打心眼里讨厌他,想离他远远的。但是为了知道一些真相,还是虚与委蛇,假意同盟。同盟是同盟,距离还是要的。
南宫凌看了一眼竹意,又四处看看,空气里有一些异样的气味,好像血腥味,但是四处找找,又没有一丝异样。
继而回眸,看着面前满眼警备的女人不觉得有些动气。他对竹意下意识的动作有些不快,说不上为什么,反正就是不高兴。
“你好本事,居然凭着这样一张脸,能把鞣鞣国的王子勾引的感兴趣。”南宫肃绷着脸,这句话说的极是不客气。
竹意面上一寒,以为南宫肃看见了刚才的她和拓跋丹朱的事。但是想了想,又不可能。觉得南宫肃这句话指的是玲珑阁用餐时,两人的互动。不觉得松口气,忽的一笑:“我以为肃王已经对我的本事有所了解,没想到还是……”
竹意讥讽一句,接着挑眉:“其实,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同盟合作?若是太子爷和鞣鞣国的王子打起来了,那渔翁得利的就是你肃王你。或许,皇上一生气,废了太子立下你肃王为储君也都不是不可能。只是,我这么尽心尽力,却不见肃王任何的回应。或许,我该考虑是不是要换个盟友。”
竹意的心思转的极快,转眼之间就想到一个说辞,目的是要把眼前的事情结合自己的利益放到最大化。
南宫肃皱眉,在掂量竹意话里的可信度有几分。顺嘴回了句:“你以为你随便这样一说,本王就会受你摆布,让你牵着鼻子走么?你以为你现在做的事是能随便换盟友的?”
竹意冷笑一声,不认同的冷哼:“肃王,你还是小看了我的本事。现在我想找谁当盟友真的是顺手拈来。毕竟羽王对我可是信任有加。二皇子英年早逝,暂且不提,三皇子南宫峦虽然去了封地,久不回燕宁,但是听说人家把封地管理的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