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这儿都是你的?”曲深深真恨不得立刻掏出手机,把这里全拍下来。
“怎么样,我的车。”有人说,男人的车和男人那方面能力成正比,车越大,活儿越好,深深的目光不由得朝荣耀身上溜去,魁梧彪悍,嗯,像是活儿好的样子。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你贩卖毒品牟取的暴利,都在这儿了吧?”曲深深倚着栏杆,姣好的身材显露无遗。
“嗯,差不多。还有我平时在公司贪污受贿的不少钱,全藏到瑞士去了。”荣耀一本正经的交代自己的“罪行”,曲深深咬牙切齿,“那你带我来这儿什么意思?”
荣耀邪魅一笑,“当然是拉你上我这条贼船!”
荣耀步步紧逼深深,曲深深无路可退,可怜的深深就这样被壁咚了。
“咱们今晚就喝酒聊天,能不能别谈这些扫兴的事?”荣耀离深深太近了,深深别过了头,“你离我远点儿!”
“我这里原本是有不少好酒的,谁知道全被具老五那小子倒腾到他那个狗窝去了,不过,那小子不识货,他连真酒假酒都分不清。真正的好酒全让我藏起来了,他一瓶没捞着。”荣耀放开曲深深,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拽出两瓶红酒,“当初我从朋友那里整了一瓶烈酒,只要一小口就能醉人,本来想给你试试的,不见了。”
荣耀又拿了两个高脚杯,“红酒,不介意吧?”
曲深深也是个能喝的,平常的红酒都不放在眼里,“成!”
两人喝了两瓶红酒,又搬出了一箱威士忌,两人都喝的有点多。
曲深深已经喝高了,开始拉着荣耀唱歌,从《不要再来伤害我》唱到《单身情歌》,再从《贵妃醉酒》唱到《死了都要爱》。荣耀忍受着耳朵受荼毒,把曲深深拽上了床。
喝醉了的曲深深很是放的开,不仅大方的让荣耀摸摸抱抱,还主动献上了香吻,惹得荣耀气血直往脑门上冲,身上的某处立刻有了反应。
“我操,小妖精!”荣耀不知道自己已经说过多少次曲深深是妖精。
在酒精的怂恿下,两人基本上完全“坦诚相对”了,威武雄壮的荣小耀早已经自动自发的立正敬礼,就等待着和曲小深进行一次“亲密交流”。
进入的那一刻,荣耀不论是头发丝还是脚趾甲盖,都是满满的愉悦,那种感觉太美好,恨不得一辈子就陷进温柔冢里,一辈子也不醒过来。
酒精效力退散,早晨阳光大好,几缕调皮的阳光幽幽的逗弄着曲深深的眼睛。深深翻了个身,手挡住了眼睛。
“早!”愉悦的男声从背后响起,但听在曲深深的耳朵里仿佛死神宣判。
荣耀低低笑着,在她耳边呼气,“小妖精,你昨晚真棒!”
曲深深:惊恐脸惊恐脸惊恐脸
荣耀长臂一伸,把曲深深捞进了怀里。
这天阳光很好,好到让具圣殷相信下一秒段萌就能从床上坐起来。
具圣殷打了热水为段萌擦脸,他很久没有认认真真做一件事了,唯独这件事他做的认真而虔诚。
他把办公室搬进了段萌的病房,从早到晚半步不离。
段杨看不下去了,蹲在病房门口长吁短叹,一边感动于具圣殷的执着守护,一边担心自己这样做会不会害了具圣殷。
第二十四章 该有的反应
段萌是在这天晚上出现反应的。白天阳光大好,到了晚上突然开始下起了毛毛雨,具圣殷知道段萌最讨厌下雨天,他起来关上了窗户。
“痛……”隐约间,具圣殷听到了小小的一声呼痛,心里的弦顿时如被撩拨了一般,快速奔到病床前,“你……段萌?段萌!”
具圣殷按了呼叫铃,医生和护士鱼贯而入,把具圣殷挡在了外面。
“病人开始恢复意识,但还没有完全苏醒,家属这段时间多和病人交流,刺激病人意识,很快就能醒了。”
具圣殷第一反应就是松了口气,和医生道了谢,他坐在床边去看段萌,她有些瘦了,这段时间因为一直在打点滴维持营养,手上密密麻麻的针孔,看的具圣殷心里有些发苦,撩起粘在她额前的碎发,具圣殷吻了吻她的额头,“醒来吧,小公主,王子都吻你了,怎么说也该给个面子吧?”
段萌没有反应,具圣殷苦笑,自己这都是怎么了。
具圣殷给段杨和段政淳打了个电话,说段萌很快就能醒了。大半夜的,可怜的段杨被人从被窝挖出来,急匆匆往医院赶。
段杨被勒令守在医院,直到段萌醒来。段夫人一直是病房里的常客,每天必来,对待具圣殷不是面瘫脸,就是冷冰冰,具圣殷开始还有些诚惶诚恐,后来干脆无视,反正段萌迟早是他的。具圣殷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竟把段萌归类成了自己的人?
知道段萌能醒的消息,最开心的就是段夫人,开心的搓手在原地打转转,嘴里念叨着要住到医院去,这样女儿醒来第一个看到妈妈,一定最开心。段政淳笑着叹气,摇了摇头,“有小杨和小具在,哪里用得着你操心!”
段夫人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小萌毕竟是女孩子家,天天让两个小伙子看着算怎么回事。而且他们两个哪里像是会照顾人的,一个个在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儿,我可不放心!”
段夫人说着就回卧室收拾行李去了。
段政淳再仔细思量了一下前两天自己和具家老爷子谈的婚事,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