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和柳如萱说几句话,但又怕点了她的点火导,引得她大声乱吼,因为记忆里,她从来没有温柔的一面,更不会走寻常路,现在,还是让她自己静静吧。
“去酒吧!”
“”维森感觉自己好像产生的幻听,心提到嗓子间,问:“去哪?”
“酒吧!一定要让我说第二遍吗?!”柳如萱毛了,脑袋猛然转过来,对着驾驶座就吼,维森第一次后悔,应该让司机来开车的。
好吧,去就去,可是一想,家里还有一个小机灵鬼呢,小念念也不是省油的灯:“可是,念念会着急的。”
“姑奶奶养她这么大,都不知急了多少回,现在让她急一次怎么了!”
“得,走起!”
维森醉了,还有和女儿报亏的人,猛的一转方向盘,向附近的酒吧驶去。
车内瞬间安静了,柳如萱又倚在车窗上向外望去。
金城说,沈逸轩好像只对她失去了记忆,其他的一切都还在,柳如萱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懊恼,什么叫只对她失去了记忆,那自己对于那货来讲属于什么?!
讽刺,真的讽刺!
人们常说,存在大脑深部的东西一般不容易被忘记,那谁又告诉她,她在沈逸轩大脑的哪个位置?!
酒吧里,柳如萱酩酊大醉,似乎只有醉的时候,心才是安好的。
“酒,酒!”
维森把醉成烂泥的柳如萱抱上了车,浑身的酒气瞬间弥漫在车内,维森微微打开一点窗户。
“啊!这是哪里,我要喝酒……维森,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沈家一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沈老派人杀我家念念,沈大少那厮把我从他的大脑里赶了出来,他md没一个好东西……没一个好东西……”
声音渐渐低去,柳如萱蜷在后座上,慢慢没了动静,只是那合上的眼睑里满是忧伤,有一滴泪滑出了眼眶,她爱他!
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一点不假,喝醉的时候,人的大脑其实也是清醒的,所以才会说出一些自己平时不敢说的话。
维森看着她现在这个样子,很想把实情告诉她,沈老其实没有怀疑她,只是在他的脑海里公司的利益大于一切,面对铺天盖地的绯闻和他自己的身体状况,他已经不能再为沈逸轩做什么了……
医院的松懈和美国的所有,其实也都在沈老的掌控间,他故意安排一个和柳如萱很熟悉的大夫,故意让维森帮助她,其实一切的一切,都是沈老在暗中保护,中间受的磨难也是沈老在磨砺她的性子,可惜,还是没成功,她还是一头桀骜不驯的狮子。
终于到家了,小念念早已又在失望中抱着抱枕,噙着两滴咸咸的眼泪睡着了。
维森让保姆帮柳如萱换了身服,自己则去小念念那里,其实他一直很喜欢念念,因为她的性格很像柳如萱,但是比柳如萱多了一些变通。
悄悄的帮她把被子盖好,抽走了她怀里的抱枕,然后再蹑手蹑脚的离开,这个动作做了很多次,甚至比柳如萱做的还要多。
第二天,天微微破晓,熟睡中的柳如萱隐约感觉身边好像有动静,可是头很痛,眼睑很沉,一点都不想睁开。
“真没想到,骗了人,居然还睡的那么香!”
“什么鬼?!”柳如萱猛的睁开眼睛!念念的声音。
“妈咪啊,你不是说撒谎不对吗?”念念扑闪着一双水灵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柳如萱,眼神里有一点愤怒。
“嗯啊!救命啊,你这大早晨的,干嘛呀!”柳如萱崩溃,头痛欲裂,还要听这小鬼的鬼话。
“妈咪,你为什么要骗我!”念念抱着娃娃,拉了拉柳如萱的胳膊,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柳如萱无语,重重的倒在床上,用被子捂着头,紧闭着眼睛,这丫的真和沈逸轩一副德行,什么事,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柳如萱有时会很害怕,甚至不敢让她看到她感到好奇的事情,因为她一问,可以问一下午。
“妈咪啊,你出来啊,你说,为什么?!”念念拉扯着被子,想用自己小小的力气把她从被子里拽出来,可是柳如萱是多大的人啊,她死拉着被子就是不松手。
维森跑完步回来,听到柳如萱卧室里有动静,于是走了过来。
眼前的一切有些搞笑,念念正坐在床上撕扯着被柳如萱盖上身上的被子,眼神里满是幽怨,他以为,小念念是在耍小孩子脾气,大清早的跑到柳如萱这里找母爱,于是笑盈的走了过去:“念念,到爸爸这里来,妈妈昨天睡的晚再让她睡会。”
维森的话,让躲在被子底下的柳如萱一阵窃喜,救星来了,哇噻,太好了。
果不其然,小念念转过脑袋,那怒气的小眼睛忽悠悠的飘到了维森的身上:“daddy,你昨天为什么骗我,你说过一会就来的,明明就是五会,六会,七会了……”
“啊?!”维森傻眼,原来不是找母爱,是算帐来了,逃……
“daddy,你站住,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不可以这样欺负我……”
柳如萱偷偷的把被子弄开一个小口,看到维森被小念念追着跑了出去,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心脏,这就对了,找你daddy嘛。
追追闹闹一个早上,维森感叹自己今天步跑的有点多。
吃过早餐后,维森带着小念念去市中第一幼儿园门口等金城,柳如萱则去了言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