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模仿封若书,却是东施效颦了。
卫临寰灰白的眉头收紧几分,冷冽地垂眼审视那信官,“不出兵,你有其他的对策?”
那信官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跪下,“这......下官愚昧,对沙场格局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恳请大王恕罪!”
胸口空有大志,想在帝王跟前表现一番,但自家本事却只有沧海之一粟,这样的角色,始终也只能当个跑腿信官了。
卫临寰听了他请罪的一番废话,怒火更甚,正要发作,却听闻封若书捂着袖子的轻声咳嗽。
“咳咳!”
侧眼看去,见他的国师还光着脚,面色亦有不正常的微红,想必是接王诏时着急,没穿鞋便跑来了。封若书的身子本就没有痊愈,受了清晨的冷风,保不准旧疾复发。
于是生生遏住了怒火,抬手让太监找来他平日穿的高靴,伺候封若书穿上。又抬手挥退宫人和信官,只留三个人在殿宇中,也落得个清净。
“鸿之,你倒是说句话啊!”
卫临寰不耐烦地甩了两下袖子,在龙椅前踱来踱去,看向始终没有说话的方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