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 猴哥——”
安戈眼神涣散地望着床顶, 眶中隐隐含泪, 骨头尽皆都瘫软了,一滩水般化在床头。
腿/间的脑袋不断地做着坏事,头发在大腿内侧摩擦, 只让那附近的肌理都磨红了。
“别,别弄了!”
安戈揪着他的头发,本想将人往外推, 但他现在周身都没了气力,只由手掌附在他后脑勺,竟多了几分催促。
太......太羞人了......
方羿是名冠八川的千金之躯,怎可为他做这样的事情!
蓦然, 这人嘴中一个用力, 险些让他尖叫出来。然而罪魁祸首仍是游刃有余地笑着,稍微停了一下,抬眼看他:
“小夜叉,若想被隔壁厢房的人听见,可以叫大声些。”
安戈这才想起他们尚在客栈,虽然为了掩人耳目选了一家远离城镇的, 但前后尚无人烟, 也不乏许多路过的游人。
于是赶忙用手背捂嘴,将险些泄出口的口申口今堵了回去, 只偶尔漏出一两个“唔”。
抓着后脑勺头发的手越发用力,方羿知道这是快到他的极限了, 于是加快了动作,再狠狠在最脆弱敏感的顶端一舔。
“唔嗯!”
安戈在最后关头,用了周身所有的气力推开方羿,却还是弄了好些白/浊在他脸上。
大惊!
浑身潮红的人赶忙掏了床边的毛巾,万分歉然地拿过去擦,“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猴哥对不起!”
方羿宠溺地看着他,握住他的手自己擦,“舒服么?”
慌乱的某人瞬间被电了一下,低头糯糯道:“......嗯。”
方羿扔了毛巾,接着去检查他的伤口有没有裂开,一面检查一面道:“
第一回 做这个,还以为你会不喜欢。”
安戈红成了大闸蟹,“喜,喜欢的,但是委屈猴哥......”
方羿检查完伤口很是满意,帮他把衣裳系好,“小夜叉,为喜欢的人做这事,不委屈。”
安戈盯着这人的“小帐篷”,这猴子方才都只顾让他舒爽,自己还没解决呢。
于是问:“要不我也帮你做一回罢?”
“不用。”
“你刚才才说为喜欢的人做不委屈呢!轮到我怎么就不行了?”
方羿整理了一下衣裳,准备下楼叫小二烧一桶热水沐浴,“我怕我忍不住会伤了你。何况你伤在后背,很容易牵扯到那处的肌理。”
“那我用手如何?”安戈灵光一闪,讨好万分地凑近他,“我前些日子在书上学了许多手法,正好给你试试。”
方羿的眼神一凝,停了整理的动作,问:“书?”
安戈僵住,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那,那个......”
方羿追问:“什么书?”
安戈开始信口雌黄:“就,就平常的书咯,猴哥你教我识字,我就找一点书来看嘛......猴,猴哥,你别用这种表情看我......我警告你啊,我现在有伤在身你可不能动我......你就坐在那边不准再过来了,再过来我我我我就咬舌自尽——唔嗯!”
嘴唇被某个大灰狼一下子封住,随即离开又贴着他的耳朵咬了一记,用低沉又浑厚的嗓子道:
“等你伤好了,再一笔、一笔跟你清算!”
这句话的威慑力如仲夏惊雷,强得让安戈一下子并紧了两腿,一个字都不敢说。
华泱城,半空乌云滚滚,如暴风雨前夕的浪潮。容王宫近来血雨腥风,金碧辉煌的宫殿竟时常有乌鸦驻足。
啊——啊——
几声凄厉的鸦鸣划破天际,映着惨淡的红日更显悲壮。
倏地,七公主殿内猛然冲进去一队黑衣侍卫,如破穴而出的蝙蝠。
“公主,他们快进来了!”
侍女跌跌撞撞跑进来,用身子抵住木门。
静和仍旧飞快地在字条上落笔,额角的汗水如瀑滑落。自从封若书走后,她便被接回了容王宫,也亲眼见证了王宫这些天发生的种种。
心里如面鼓咚咚作响,但她一刻也不敢慢。
“啪!”
她将要传的话极简地写完,无视桌上的笔搁,直接将笔扔在一旁,黑色的墨迹随即飞溅了几滴在衣袖上。
她仓促将纸条卷成细细的一根纸棒,从暗格里掏出一只白底蓝尾的信鸽,将纸棒塞进信鸽腿部的小竹筒。
然则下一刻——
“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