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她就是好冤枉,骆子峰这一肚子火气本来就是冲着她发的,可是没办法,谁让骆夫人看不上她,所以她说什么她都不会信。
啪的一声,待大家都走了,骆子峰把门一关,脱了睡袍又回到床上,然后把手伸给诗雨歌,“过来,我想你了。”
他说想她了?可她竟然一点都激动不起来。
诗雨歌不但没有感恩戴德的爬过去,反而还一脸戒备的往床边挪了一下身子,小嘴吐出的话也有些冷,“骆夫人说大家都等着咱们呢,我们还是赶紧下去吧。”
诗雨歌再次的拒绝,显然又把骆子峰惹怒了,“要下你下去,我还要在躺一会。”骆大老板这番话一说完,还真就咣当又躺下了。
他别说不下去,他就是把这套房子一把火点着了,谁又能敢说他一句不是。
愿意躺你就躺着好了。
想必这些天在香港他和米兰久别胜新婚一定是累着了。
诗雨歌抓过衣服头也不回的下了床,走去衣帽间换好了衣服,然后又去卫生间把脸洗了。
见诗雨歌走来走去小脸一直紧绷着,对他一眼都不瞧,骆子峰这个被女惯坏的男人,或者说是被诗雨歌一再的顺从惯坏的男人终究又忍不住爆发了。
“诗雨歌你不是一直都很想搬出去住吗?”
诗雨歌走向门口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过身看向双手撑在脑后,即使一副慵懒的模样,可依旧能迷死人的骆子峰,顿了一下,点了点头,“对,只要你同意,我随时……”
“我同意了,但在孩子还没做出最后的确定前,你可以继续住客房。”
她真想问问他,等孩子出生,鉴定结果出来,他们该怎么办?如果她还是必须要离开,那他会让她把孩子抱走吗?
怕是这个可能一定很小。
不管了,反正孩子还要几个月后才能出生,在这期间她先观察着看,如果实在不行,她就找个机会一走了之。
诗雨歌就像得到了特赦令,骆子峰一发话让她搬出去,她也不急着下楼了,而是转回身又回到衣帽间,把早就收拾好的两只大箱子拉出来,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原来她早就收拾好要离开他了。
诗雨歌急迫离开的样子,给骆子峰的感觉,简直和逃跑没啥两样。
诗雨歌一出去,倍受打击的骆子峰也气哼哼的跳下床,冲进卫生间用冷水猛击自己。
洗冷水澡是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对诗雨歌,骆子峰觉得他已经做出了从未有过的忍让。
他不想伤她,不想看见她哭,可她却总是不识好歹。
对,她就是不识好歹。
穿戴好正准备出去的骆子峰一眼瞥见放在门口的那几个购物袋,这些衣物首饰都是他在香港刻意为她挑选的。
骆子峰一脚踢过去,孤零零躺在地上几个小时的那个实木柜子终于有伴了。
诗雨歌放好箱子出现在餐厅的时候,佣人正在向冯静茹禀报,“夫人,骆总已经开着车出去了。”
“出去了?”冯静茹扫向诗雨歌,“子峰饭都没吃又去哪了?”
她怎么知道他去哪了。
“我不知道,我出来的时候他还在房间里睦侠鲜凳档幕氐馈
“哼,真是没用。”
自打她认识骆夫人那天起,听到最多的好似就是这声充满了无奈又愤怒的哼哼声。
“诗雨歌,赶紧坐下吃饭吧。”向诗雨歌发出友好召唤的自然是骆子殷。
诗雨歌笑着点了点头,赶紧坐下,然后就谁都不看,只顾低着头猛吃。
可能在全家人心里,诗雨歌一定是那种没心没肺的傻丫头,不管大妈怎么瞪她,她就只顾着吃。在这个家同样有着寄人篱下感觉的骆子殷对诗雨歌到是挺能理解,在这种反抗又不能反抗的家庭里,不装傻还能怎么着。
☆、她不是没人喜欢
计较太多只能是自己受罪,“来,雨歌,吃这个,这个是今天上午空运来的,味道可鲜美了。”
“嗯,谢谢子倚ψ诺懒诵唬刚要去夹那道菜,就听冯静茹又哼了一声,“孕妇少吃海鲜,那东西对孩子不好,这个道理都不懂,你将来怎么能当好这个妈。”
当不好我也不会把孩子给你们抚养。
诗雨歌咬着牙,缩回筷子,对那些鲜美的海鲜,一眼都没再瞧过。
憋憋屈屈吃了一顿饭,饭后又一直在打嗝,诗雨歌觉得自己在不出去透透气,在继续待在这个大宅子里,一定能把自己憋疯了。
回到四楼,诗雨歌一刻不停的赶紧找出手机给田萌萌打电话,“萌萌,你今天有事吗?我想找你出去逛逛。”
“大过年的,我能有什么事,”电话里田萌萌边说话边嘎嘣嘎嘣的吃着什么,“实际我也早想找你出来了,可你待那个地方跟个监狱似的,你说,咱们在哪见面?”
“只要能出去透透气,地点你定,去哪都行。”
听雨歌的口气,都能想象得到她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田萌萌忍着笑逗道:“真听我的?那咱们就去酒吧好了。”
“酒吧不行,我现在不能喝竟断拒绝。
“哈哈哈,逗你呢,谁让你说去哪都行了。”
好羡慕田萌萌的无忧无虑,诗雨歌委屈的直叹气,“你还逗我,我现在都快憋闷死了,萌萌,快点让我的心情好起来吧,要不然我真担心自己会得抑郁症。”
这几天骆子峰不在,她白天黑夜就是看书,当看到孕妇产前产后很容易得抑郁症时,诗雨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