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情难自禁,搂住姜宝珠便吻了上去,惊得跟随的丫鬟们低呼,赶忙避开。
姜宝珠挣扎了两下,瞥见丫鬟们散尽了,装作羞怯的模样儿,把王姨娘教导的如何接吻,如何勾得男人更心动、情动之类的手段都使上,偏又装作不甚娴熟,让太子越发欲罢不能。
吻到满足,太子才停下来搂住姜宝珠不停地笑。
姜宝珠略有不满,因为太子的风度翩翩下,竟然这么粗暴,他不仅咬得她口腔内多处破损,舌尖上也破了几个口子,而且还不断用手掐她的柳腰和娇臀以及胸,那动作和她平常生气时掐丫鬟差不多。
但姜宝珠哪里敢把不满表现出来,只垂头娇羞,弱弱地靠在太子身上。
太子叹息道:“若你是嫡女的话就好了,孤就不必这般为难。”
姜宝珠羽睫轻颤,踟蹰问道:“殿下,若是……若是臣女记在嫡母名下,成为嫡女,那殿下可否娶臣女做太子妃?”
“哎,孤怎么没想到?这般好极,好极啊!宝儿,你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如此冰雪聪明!孤向你保证,只要你能有个嫡女的名分,便一定能做孤的太子妃!”太子惊喜地搂住姜宝珠,又是一番粗暴的吻和掐捏。
姜宝珠回去后,身子骨都要散架了,但心里却是甜蜜的。
瑞云和瑞香两人为她揉了一晚上,才将太子掐出来的淤血揉散。
☆、第40章 谈崩
郝嬷嬷查了一天,将结果报给姜老太君:“那天王姨娘的人的确去了开关水闸的地方,那水八成就是她放的了。还有人看到王二麻偷偷跑进枕霞湖,但后来一直没看见他上岸。至于二姑娘,起先有人看见她是被霍元琪救起来的,回了弄玉小筑后,她跟王姨娘悄悄去了前院,前院的小厮有人证实,那天太子也去了枕霞湖边,还是国公爷建议他去的。奴婢还跟宫里的人打听过,踏青那天,太子专为二姑娘放风筝写过诗,只是没有送给二姑娘罢了。”
姜老太君冷笑道:“那就错不了,是太子来贺寿,你们国公爷故意放姜宝珠那死丫头去的前院!哼,我这儿子我最了解不过,眼睛长在头顶上,汲汲钻营,也不想想,我们家手掌兵权,他又是个权力心重的,若是成了外戚,恐怕会成为满朝大臣们的众矢之的!”
郝嬷嬷束手而立,这个话她可不敢接。
姜明月抿唇不语,前世踏青会上姜宝珠是放风筝和荡秋千的“双料冠军”,太子与她一见钟情,后来姜宝珠成为嫡女姜明珠,加上凉国公苦心孤诣地讨好宁贵妃,姜宝珠就那么顺利成章地成为太子妃。
这一世,姜宝珠失了先机,只要宁贵妃不想太子娶个满城非议的“话题女王”,那么,姜宝珠永远登不上太子妃的位置,即便她成为太子的侍妾,以后太子登位,她也很难爬到最顶端的那个位置,光是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老臣们的口水都能淹死姜宝珠。
这般一想,姜明月索性不管姜宝珠的亲事走向何方了,反正姜宝珠这辈子顶着“无盐女”和“飞天猪”以及宫寒的名头,就莫想再翻身!
……
翌日,姜宝珠打起精神见凉国公,将与太子的对话挑拣着说了,凉国公的心情相当复杂,那是喜忧参半,思忖很久,也没想到好法子说通姜老太君。
用完晚膳,姜老太君看见凉国公来了,心道姜明月猜的真准,冷笑道:“你怎么又来了?”
凉国公讪笑:“儿子来探望老太君,老太君可大好了?”
“没死。”姜老太君冷言冷语,眼神也是冷的。
凉国公脸色一僵,腆着笑脸送上一尊玉观音像,道:“这是万安寺高僧开光的观音像,送给老太君消病去灾。”
“你让王姨娘和姜宝珠少折腾,你也消停些,莫来害我的明月,我还能多活两年。”
凉国公放下观音像,脸色有些黑,压着火气道:“老太君,你我母子何苦这般相见分外眼红,儿子闲着没事儿,干嘛去惦记姜明月那不孝女的性命!实话说了,我今儿来是想告诉老太君一件事,还想求老太君一件事。”
姜老太君好整以暇地抿了口茶,并不接话。
凉国公略感尴尬,咳了声,厚着脸皮说道:“首先是跟老太君报喜,太子爷看上我们珠丫头,欲聘为太子妃。”
“嗤”姜老太君毫不客气地嗤笑出声。
“老太君!”凉国公十分不满,郑重地唤了声,接着语重心长道,“老太君,若是珠丫头成为太子妃,这便是光耀我们姜家门楣的喜事,凉国公府也会成为全京城的名门望族!”
姜老太君冷笑道:“我凉国公府在京城立足两百年,世代累积的声望,怎么到你眼里就成了不入流的蓬门荜户了!那真是对不起,你投错了胎,没能投到名门望族的太太肚子里去,偏投到我这个民妇的肚子里!“
凉国公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这话就有些不知足了,连忙讨饶道:“老太君息怒,儿子并非看低咱们姜家的门第,而是想要我们姜家更上一层楼。这二百年来我们姜家虽有女子入宫,却从未有封后的。儿子是想,若是皇室血脉里有我们姜家一脉,那岂不是给老祖宗脸上增光?老太君说是这个理不是?”
“你这话可谓大逆不道!”
即便皇室血脉里有别的姓氏的血脉,但没有一任皇帝的舅舅敢说,皇帝的身体里流着我的血。真说出口,那就是谋逆的大罪!
凉国公嬉皮笑脸道:“这不是在老太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