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情叹了一口气,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也不知道阮凝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是不是也跟阮黎川一样。
“既然不舍得阮凝,为什么要把她留在那里,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从回来到现在,这两个男人也没有说什么,刚一到楚门,阮黎川就消失了,季世恭这才刚把他找回来,喝的烂醉。
季世恭没有多说,而是把墨澜的资料从电脑上调了出来,推到了沈碧情的面前。
沈碧情看完之后,有些难以置信,世界上真的存在什么诅咒,她听说过世界上存在什么高人,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
“这个什么诅咒,难道就没有方法破解吗?”沈碧情把笔记本放到了茶几上,“世界上真的存在高人吗?”
“我没见过,但是相信。”
季世恭眉头紧锁,碧情说的这个倒是一个方法,世界上,高人不止有墨家,或许,这个什么诅咒有人有办法。
阮黎川酒气熏熏的坐在沙发上,突然笑了起来,“如果真的那么容易,墨澜又怎么会在轮椅上坐了三十年。”
“就算是有困难,至少也是有一丝希望,不是吗?”沈碧情凝着阮黎川,“总好过你天天在酒吧买醉吧!”
“就是,碧情说的没错,我们努力了总好过天天买醉!”季世恭也赞同沈碧情的观点。
他真是越来越佩服这个女人了,对于阮黎川跟阮凝两个人,大家都已经失去了希望,可她却总是能在绝处逢生,迎难而上,在满是荆棘的前方,开辟出一条道路。
阮黎川刚想说话,胃里一阵翻涌,他摇晃着跑进了洗手间,吐了一个痛快。
“我有点儿担心阮凝。”沈碧情把目光转向季世恭。
丹麦,墨家。
凌晨两点。
阮凝正在墨澜的房间里,拿着麦克风撕心裂肺的嘶吼,整个墨家都能听到她杀猪一般的嗓音。
“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太阳见了我,也会躲着我,它也会怕我这把爱情的火,沙漠有了我,永远不寂寞,开满了青春的花朵……”
同样的一首歌,阮凝已经唱了一个晚上了,反正她白天的时候已经睡足了,就是精神倍好。
她一定要搅得墨澜整天不得安生,说不定过几天,他就受不了了,直接就把她送回去了。
阮凝拼命的嘶吼,墨澜则是坐在桌子后面,安静的看着桌上的文件,时而拿起桌上的钢笔写些什么。
阮凝斜睨了墨澜一眼,你丫就装淡定吧,老娘非要把你给逼疯不可,阮凝继续用力的嘶吼。
“给小姐倒杯水。”墨澜朝着一旁的侍从吩咐了一声。
阮凝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一杯水,说了句谢谢,便一饮而尽,这个家伙怎么知道她口渴了?怪哉,不过也好,这样她就更加有能力搅局了。
杀猪的声音一直吼到了凌晨的四点,阮凝已经是精疲力竭,声音沙哑,反观墨澜,仍旧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处理文件。
阮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计划t宣告失败,躺在松软的地毯上,阮凝觉得自己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根本就不想起来。
迷迷糊糊的,她竟然睡了过她抱了起来,然后又把她放了下去,像是在坐飞机一样。
不管了,老娘好困,阮凝翻了一身,继续睡觉。
“少爷,你也该休息了。”管家担忧的看了一眼墨澜。
墨澜的身体状况一向不怎么好,或许是因为诅咒的缘故,或者是别的原因,总之是无人知晓。
“嗯。”墨澜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便由管家推着去了隔壁的房间。
“钟毅,去准备一下婚礼的事宜,尽量简单,也不要请任何的宾客。”墨澜叫住了刚要出门的钟毅,缓缓的开口说道。
“是,墨爷。”管家恭谨的弯了弯腰,然后轻步出了房间,随便帮墨澜把门给关上了。
墨澜躺在床上,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的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了,阮凝折腾了一夜,已经是他身体承受的最大限度了。
闭上眼睛,脑海里划过的都是阮凝的影子,他是真的爱上她了吗,就仅仅一天的时间,真是颠覆了他的认识。
他处世为人想来理智,从来不为感情牵绊,心也从来没有为任何人动过,可阮凝却是一个例外,一个异数,难道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第二天,直到中午时分,阮凝才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咦,是墨澜那个家伙把我抱上来的吗?”阮凝甩了甩头,继续想着要怎么继续折磨墨澜。
阮凝简单的洗漱过后,才出了房门,见到女仆和侍从们都在忙碌着布置城堡。
“早上好!”阮凝拉住了一个女仆,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墨澜在哪啊?”
“墨爷在医疗室。”女仆非常恭敬的回答。
“医疗室?”阮凝皱眉,不会吧,自己唱个歌,把那个家伙给唱病了,“医疗室在哪里?”
哼哼!病了更好,病死算了,现在一定要乘胜追击才好,哈哈!
“还是我带小姐过去吧。”女仆恭敬的对着阮凝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然后走在前面,带着阮凝去了医疗室。
阮凝七拐八绕了半天,才看到墨家的最后面是一座小型的城堡,不大,很隐蔽。
“小姐,墨爷就在里面。”女仆给阮凝鞠了一个躬,然后离开了。
阮凝挠了挠头发,她在想着一会儿怎么继续折磨墨澜,他现在病了,她只要再加加劲儿,让他烦了,她自然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