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故把害怕两个字说的很重:“我不喜欢一个人住,总感觉哪里很奇怪,也睡不着觉,所以我睡沙发就可以,好嘛?”
被他水润润的大猫儿眼看着我能说什么:“我是没什么问题,可是你这么高睡沙发不舒服吧……”
“地板也可以!”
……
…………
第一个晚上比我臆想中的平静多了,文故洗了澡就自己乖乖的睡到了铺在地板上的被褥上:“晚安姐姐。”
我回到房间之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面还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不知道这个时候左岂睡了没有,不,那个死阿宅这个时候肯定在打什么和美少女谈恋爱的游戏。
‘喂,我堂弟刚刚已经到我家了,我带他出去吃了饭才回来。’
短信发出去之后我忐忑的等待了一会儿,两分钟过去了,我又等了一会儿,十分钟过去了,不会吧,真的睡觉了?
我在床上不安的翻滚,想了想还是给牧远发了条短信,结果牧远很快的就回复了,显然不止是没睡,是根本就没打算在这个点睡觉,发了几条短信之后他就问我方不方便接电话。
想了想,我就直接给牧远打过去了:“你这么晚还不睡觉没问题?”电话那头的牧远笑了几声:“这个不该是我问你么,作业做完了没有啊同学。”
牧远兴致挺高的啊……听声音应该才喝了酒:“牧哥你现在在哪里啊?”
“不知道,好像是在外面吧。”说完牧远就是一连串的傻笑“我刚刚还看见有只狗呢,黄色的,你喜欢狗么?”
喝了够多的啊
电话那头偶尔能听到一辆两车开过去的声音,除此之外就很安静了,现在的时间已经差不多快凌晨两点,牧远他是跑哪里去喝酒去了?怎么身边都没人的:“狗很可爱,我挺喜欢的,所以你现在在哪里啊?”
“我不知道呀,我想找人说话,然后就不知道在哪里了。”牧远现在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阳光灿烂的才考上了理想大学的高中男生一样“你和我说说话吧。”
我只思考了一秒:“好啊,但是我们见面说好不好啊牧哥?你告诉我你在哪里。”
电话那边诶啊诶嗯的表示疑惑的语气词不停的出现,终于牧远啊的叫了一声:“我想起来了,这里好像是银行诶。”
我差点大骂出声,不可以,牧远现在喝醉了并且智商可能只有初中男生或者更低的水平,我不能发火:“哪里的银行呢?”
“路边的银行!”
“你能找到路边的路牌么?上面写的是哪条街呀。”
“我旁边就有个路牌,蓝色的。”
“路牌上写了什么?”
“你猜……”
“老子猜你…咳、…我猜不出来啊,你就告诉我吧,我们不是要见面说话么?”
“对哦。”牧远恍然大悟“我在玉川街三十九号立国银行的对面,坐在马路边的花坛上的。”
说的还真的是有够清楚的,对着喝醉酒的人感觉就像是对着左岂一样让人烦躁不快,我从床上爬起来简单的套了下衣服然后拿上钱包钥匙和手机就轻手轻脚的打开了房间门,但不知道为什么打开门之后我总有种黏黏糊糊的感觉,下意识的不舒服……这是为什么?
我扫了几眼黑漆漆的走廊两端,这种黏糊糊的感觉我还挺熟悉的,是在知道自己被左岂跟踪过后的感觉……讨厌,怎么现在会有这样的感觉,我有些不安的垫着脚朝客厅慢慢走去。
文故现在可能已经睡着了,他坐了那么久飞机然后才到又自己从机场坐车过来,我猫着腰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发出声音朝大门前进,可是才走过客厅就看见文故那小子还举着手机在玩。
因为客厅没开灯,黑漆漆的他玩着手机也没看见我,不过到时候开大门的时候总会有声音,还是干脆和他说一声:“那个,文故……”
“啊!”
他吓的手一抖手机砸在了脸上:“姐!?”
“我要出去一下,我朋友喝醉了现在一个人在外面,你快点睡觉吧。”说完我就看见文故从地上坐了起来:“那我和你一起去,你一个人出去危险。”
他说的是对的,并且非常正确,而且从现在的情况来讲文故能陪我一起去,我也好搬运牧远,可是这一切都在牧远‘喝醉了’这个大前提下不得不退让,我没有把握牧远会不会突然把我们两个哪个莫名其妙的婚约说出来,我还不想让文故知道我在国内搞出了一大堆杂七杂八的麻烦事情,并且最大的那个麻烦就住在我家楼上。
“不用了,你睡觉就好,我很快就回来,别担心。”我朝门口走去然后迅速的穿好了鞋,但文故已经爬起来打开了客厅的灯朝我走了过来“不要跟着来……去睡觉呀,你坐了那么久飞机。”
“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出去,很晚了。”他表情很严肃的说“我要一起去。”
这样根本推不掉,文故看起来怎么样都会跟上来,我犹豫了一下如果牧远说出那些话之后我推锅到‘醉话’上的可信度是多高……算了算了,到时候再说:“那好吧,刚好你也可以帮我搬一下那家伙……”
文故嗯了一下:“是男的?”
“是的,之前健身的时候认识的一个人很好的…叔叔。”对不起牧哥,你的年纪我确实差不多该叫你叔叔“走吧,你去拿件外套。”
我从鞋柜上的抽屉里面拿了几个塑料袋,以防万一牧远那个醉鬼到处吐。
下楼之后我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