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啾!”红粉白表示非常愤怒,可是它的愤怒换来的是一阵冷风……
怀墨染瞟了一眼被关上的门,一双凤眸中闪过一道危险的流光,她冷哼一声,淡淡道:“还是……你想用强的?”她知道自己打不过百里邺恒,可是如果他真要对她做什么,她一定会让他后悔。
百里邺恒有些受伤的望着她警告的眼神,而后摸着她的手,柔声道:“我怎么敢对你用强呢?墨染,我这次来,不过是为了求得你的原谅罢了。那日是我太冲动,太糊涂,可是你也有错不是么?你明明知道你若解释我便一定会相信,可你却任由我误会你……”
怀墨染冷哼一声,眼底闪过一抹冷意,银牙紧咬道:“若你打从一开始便相信我,便绝不需要我的解释!”
百里邺恒听到后,心中满是无奈,他知道再继续说下去,或许两人又要免不了一顿争吵,所以他忙温言软语的哄劝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娘子,为夫这不是知错了么?都怪我,怪我不相信你,怪我怀疑你,怪我没有在那个时候将那胡言乱语的女人给打杀了。”
怀墨染别过脸去不愿看他一眼,只是听到他的话,她那压抑在心底的悲伤,却突然间软弱的侵袭而来,当意识到自己的鼻尖泛酸时,她还没来得及逼退眼底的泪,那泪便潸然落下。
百里邺恒望着她那顺着脸颊流下的泪,一时间竟有些无措。他慌忙抬手,捧起她的面颊让她转过来,望着她那副隐忍的委屈模样,他终于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声音喑哑道:“为夫错了,为夫是混蛋,娘子,你不要再伤心了,这种事情,以后都不会发生了,我向你保证还不行么?”
此时的百里邺恒哪里还有平日里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在怀墨染面前,他更像一个因得不到娘子的原谅而伤心的怨夫。
怀墨染没有说话,在她的世界,有很多错误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因为她不在乎,而有很多错误,是犯了一次便永远得不到原谅的,因为,那触及了她的底线,让她无法接受。
怀墨染想起自己将一颗心全部交给了这个拥着她的男人,想起那日他们对峙时,他对她的残忍和绝然。其实她知道,一直都知道,潇潇与他之间青梅竹马,相偎相依那么多年,他又怎么可能因为她,而让潇潇受一分的委屈呢?只是,她原还在奢求着,奢求着至少他能平等对待,能做到不偏不倚,那样,就算她走,心中也不会这么难受。
可是……可是他却连想都没想,就选择了相信那几个女人拙劣的演技和说辞。
这种失望和绝望,令怀墨染的一颗心紧紧的锁了起来,纵然百里邺恒再温柔缱绻,再深情款款,想让她立时打开心房,那也是绝不可能的。
“百里邺恒,你以为你说的誓言还少么?”沉默良久,怀墨染缓缓推开百里邺恒,抬眸敛眉望着他,眼底已经没了泪,剩下的只有波澜不惊的淡漠。
百里邺恒的面色渐渐浮现一层惨灰,他有些懊悔的望着冷淡的怀墨染,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墨染,你听我说……”
“什么也不要再说了!”怀墨染决然的打断他的话,转过身淡淡道:“纵然你将这世上最感人的话全部都说上一遍,也改变不了我休了你的事实,更重要的是,你的心里放着另外一个人,而你应该明白,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和别人共享男人的人。”
怀墨染说完,便兀自来到桌前坐下,她依旧没有回头,只是懒懒的望着窗外。百里邺恒不知道,其实她只是不敢回头。
百里邺恒站了许久,垂下眼帘,有几分落寞道:“可是为何,之前的你就能忍受?”只是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同时传来的是怀墨染那嘲讽的笑声,他有几分疲惫的以手捧着头,恨不能立时咬断自己的舌头。
“之前为什么能忍受,难道你不知道为什么?”怀墨染一手捏着茶盅,忍不住讥诮道:“不在乎,自然能忍受,因为不在乎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怀墨染的话就像是一根刺,生生扎入了百里邺恒那本就扭曲在一起的心,他缓缓抬首,望着她那有几分绝然,又有几分僵硬的背影,咬了咬牙道:“我知道。”因为,曾经我也同样不在乎你……
“所以,你现在不能忍受,是因为你爱我,是不是?”
就在怀墨染以为,百里邺恒会伤心失落的离开时,身后却突然传来那人更加恬不知耻的问话。
怀墨染的手微微一抖,茶盖险些被她拨弄在地,感觉到身后那人又在步步靠近,她突然便厌倦了这种文字游戏,说这么多有什么意义呢?她不原谅便是不原谅,爱又如何?她可不是那些无知的女人,愿意为了爱而甘愿委屈。
所以,当百里邺恒的手缓缓搭在她的肩膀上时,她斩钉截铁道:“百里邺恒,没用的。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委屈自己一分,我很自私,所以在选择委屈求全和自由自在之间,我选择了后者。我的生活已经不需要你了。”
百里邺恒的大手,瞬间便颤抖起来。怀墨染感受到他的颤抖,甚至清晰的感觉到他内心的痛楚与挣扎,她却依旧执拗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如果你执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