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也不差这点钱,再说花钱能买个安心,何乐而不为?
当林如悦醒来发现自己在马车里时,气得抓着司徒灏的胳膊便咬了一大口,倒不是生气他带自己离开,这是早晚的事儿,她气的是竟然不先告诉她一声,而且还点她睡穴。
“如儿,这次的确是为夫的错,你要是生气就再咬得大力点,就算咬掉一块肉,为夫也绝不会吭一声。”司徒灏的语气很平静,就像那个被咬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
他这么一说,林如悦反倒咬不下去了,讪讪地松开嘴,待掀开他的袖子,看到那已经冒出血珠子的深深牙印,又是心疼又是郁闷,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作势要叫凌雷拿药进来。
司徒灏却拦住她,摇头道:“小事情罢了,无碍。”说完,将袖子拉了下来,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大手里握着,看着她温柔一笑,“真好,你又回到我身边了。”
林如悦刚想故意顶他两句,却感觉一阵恶心感袭来,一下没忍住,捂着嘴便开始干呕。
司徒灏一惊,忙让马车停下,然后握着她的手腕替她把脉,虽然他并未习过医术,但行走江湖那么久,还是略通些岐黄,一些小病还是探得出来的。
林如悦哪里知道他会把脉,只当他关心则乱,嗔怪道:“我没事,许是有些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