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里拐的了吗?”
“啧啧啧,你可真是。。。。。。”狠心!项左没说出口,从医院一别,路西跟家里人再没见过面,也没打过电话问过什么的,只字不提家里人,都不知道他犟的什么劲,明明是你的错却还不肯低头。
项左始终认为,只要小舅认错态度好,好好跟家里说,家里不会不接受他们的,姥姥姥爷多疼小舅,天大的错服个软都既往不咎,可小舅这犟脾气,就是不肯低头,可让为人父母的去给子女低头服软怎么可能,他也不怕折寿,姥姥也是真的伤心了,两相就这么僵持着,让他们夹在中间不尴不尬的。
路西就不这么想了,外人道他心够狠,说跟家里断就断的干干净净,殊不知他有多胆怯,多害怕面对至亲的人,跟小时候犯了错一样,害怕直面家长的苛责,只好选择逃避,错越大越害怕,越怕逃的越远。
他很清楚自己不光是害怕,更多的是辜负,不敢面对一张张失望的脸,怕让自己在陆冬和亲情之间做选择,以为逃跑了就可以不用做这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