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待吗?未免被保护得太好了吧,亲爱的魔导士小姐。」枪兵拉开少女细白的腿,用自己粗长坚硬的性器摩擦著她的花蕾,神情温和如旧,语气却透出了一丝讥笑,「不只是想法,就连这具身体也是,一直被什麽人用心呵护著的吧?」
男人的炽热的目光细细地描绘著少女的模样,饱含光泽的秀髮,白皙无瑕的肤色,穠纤合度的身材,一副受尽爱护的姿态,与黑暗肮髒的地下城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弱质、纤细又神秘。
见到她被石魔攫住的姿态时,他们就认定绝对值得一试。
愚笨天真的脑子配上娇嫩姣好的身材,对他们而言实在是再完美不过的猎物。只需稍加诱骗,便能轻易得手。
「你们……就不…怕、我…告诉……其他……」莉露儿用尽全力挣扎的吐出了字句,视线却逐渐开始失焦。
「那你说,你有证据证明自己不是魔王的走狗吗?」见她被自己施加了如此多层禁锢居然还有办法说话,祭司不敢置信地嗤笑出声,捏著她的脸,恶狠狠的讽刺,「拿不出来对吧?毕竟任何在地下城裡活动的女冒险者都有可能是下贱无耻的叛徒假扮的,而你现在已经被我们指认为叛徒了!」
「本来你要是肯配合,我们还能一起爽一爽,然后相安无事地回到地面上。」盗贼鬆开了牙,舔了舔唇上的血,冷笑地附和道,「既然你这麽抗拒,就不能怪我们将你交给狂王军制裁了。」
「你知道吗?狂王对待敌人的残忍程度,可完全不会输给魔王。」
莉露儿的脑中一片浑沌。
这些人并不是握有她反叛的证据……仅仅是抓住她无法自证这点,就将她贬为背叛者。
以现在魔族肆虐的时局,人们确实不可能待见背叛的行径,很可能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她还以为只要装成冒险者就能排除被狂王视作敌人的可能,不料竟然还存在被人类诬陷的机率。
瞧他们熟练的作法,恐怕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一瞬间,某个画面闪过她的眼前。
那具的女尸。
胸口有被穿刺的刀痕,然而她的衣服上却没有任何被刺穿的痕迹。
她是裸著身被利刃刺入后死去的……魔物会做出替尸体穿衣服这种事?
太不自然了。
筑巢或许是自发性的行为,但是摆上诱饵擅自佈置陷阱这种事却不合理。
因为这做城属于魔王,她所认识的王……极为反感不守规矩的事物。
……
不能在这裡败下。
绝对不能。
少女的嘴中再次被塞入了男人的狰狞肉刃,她被迫张大了嘴,接受著比前一次更疯狂的律动力道。
祭司的眼角染著残虐的红光,看著少女在自己的折磨下柔弱的哭泣,唇边不禁勾起了嗜虐的笑容。
盗贼一边继续玩弄著雪白的rǔ_fáng,一边催促自家队长赶紧动作,他们都等著要狠狠操干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枪兵按住了少女纤细的腰肢,粗长如弯刀的性器抵上了穴口,藉著秘穴中汩汩而出的yín_shuǐ,一挺腰,直接将自己送至深处。
少女的蜜孔极为柔软湿润,媚肉紧密地绞上了柱身,强烈的快感令他情不自禁地轻喘。
莉露儿瞪大双眼,发出了宛如负伤动物般的呻吟,她极力地试图摆脱,却依然敌不过法术的禁锢。
口中被迫含著男人的性器,shuāng_rǔ被不停的舔咬折磨,下体持续吞吐著刀锋似的硬物,她却可悲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感觉。
在霸道的痛感之下,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从花穴深处传来,身体的本能被轻易地挑起。
莉露儿再次绝望的认识到自己这具身体究竟被魔王调教得多麽成功。
敏感而放荡。
即便面对强暴也能用极快的速度接受,甚至还会禁不住酥麻快意的诱惑,在男性凶狠的chōu_chā动作下,不受控制的绞紧花穴,纠缠著渴望索取更多。
她闭上了眼,放弃似地承受著男人们的暴行。
然而,在她体内的抽送的巨物猛地停下了动作,不是要shè_jīng的那种停顿,而是更为不自然的--割断了生命般的停滞。
她的身上被泼撒了某种温热的液体,同时,男人们玷污她的动作全都停止了。
莉露儿抬起眼,越过了枪兵被削平的颈子,望进了一双令人移不开眼的明眸之中。
那人举著剑,英气不失秀美的五官溅上了鲜血,薄墨色双眸倾洩出灼人的光亮,彷彿……
燃烧的火炎。
24、安 她是魔王城的村姑(殊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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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安 她是魔王城的村姑(殊乐)|
24、安
仓惶的混乱之中,她遏止自己去思考「如果没有想离开地下城的话」这种无用的可能性。
出神地望着面前救下自己的年轻女性,麻木神情,任由她替自己拭去脸上的污秽。
女人的声音很冷静,却能听得出来她刻意放轻了语气,瑰丽的薄墨色眼眸注视着她,柔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