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奸臣容宛已死,她背负的责任,应该一起消逝。
而这本阴阳之功的禁忌,便是忠。
看着书中所撰述的,容宛不得不面色微微古怪的望着前面的银发男人,这功法,不会是他写的吧?果然是男人拿出的功法。根本不适合女人啊!
其功法要求,一生只能有一个男人。若与其他男子交、合,便会血气逆流,七窍流血,化为脓血而亡。
所以,所练功法之人,最好是处子之身。而且,这是女人练的功法。
“前辈,我若是男子,那你是否会给我另一本男子所练功法?”容宛望着特别标注出的女子功法,古怪问道。
“是。”银发男人回的干脆。
容宛又问,“那男子所练功法,是否也有忠一要求?”
“没有。”男子所练,名为引殇。其功法太过严苛,对武学天赋要求极高。冷心冷情。银发男子不知想到了什么,那双冰寒的眼睛,闪过一丝柔和。
“......”
容宛看着这功法,她几世转生,其他都是处子,只是,唯独......凤君......这具身体虽然是处子,但是,这个世界的武学功法极其诡异,根本不是科学能解释的。换句话说,容宛的精神灵魂,已经与凤君有了纠缠。那不是意味着......她容宛相当于当了个尼姑?
这功法不能练。哪怕有多高深。她容宛虽然武学天赋不佳,但是旁门左道,她学的又多又杂,辅助武学,亦能让她登顶。
这到底是哪个孤僻男人想出的惩罚女人的鬼功法?
“不练。”容宛清寒淡漠地道了一声。这是容宛坚决是的作态。女儿钢骨,无人可撼。
银发男人微微眯起了眼,忽地声音悠细绵长了起来:“这可由不得你。”
......
两年
京都皇宫
一身着明黄龙袍的年轻女人,容颜漂亮且英气,五年来,皇权在她的掌握下,皇权愈发巩固。大臣接连上奏,请立凤后。但帝薇却不为所动。甚至连后宫,都鲜少进入。
而这两年,却是帝薇最为开心的时候。本来得到消息,重伤生死不明的容宛,居然在流弦宫,由那个人亲自照顾时,帝薇阴沉可怖。她的人,她放在心尖尖上宠的人,爱的人,敬的人,居然被被人染指了。
帝薇恨不得一刹那,把容宛撕碎喂狗。但,成大事者,向来能忍。果然,她等到了。不知为何,父君对待容宛的态度突然大变,阴冷残暴,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个俾睨天下的凤君。
流弦宫,金尊玉贵,极尽奢侈。巨大明珠攒簇,淡淡柔和光芒。一秀美女子,极尽狼狈地被架住,四肢禁锢。似乎忍受着极端的痛苦,双目涣散。
一身红衣妖娆的花冥萩,目光微微复杂地望着面前女子。凤君说过,不能伤害她身体的一丝一毫。但是,绝对不能容忍哪里来的孤魂野鬼,占了这具身体。
极尊贵奢侈的宫殿,悠悠荡荡,却显空旷至极。应该,是少了那个黑袍俾睨天下的俊美男人,却多了一个站在窗前的清瘦妖精。
苍白艳丽的脸,愈发的瘦了。他的容宛,在哪里?
淡淡柔和水晶光芒,清冷月光,浅浅冷香。
阴阳功,果然是传说中的功法。容宛练功速度,惊骇可怕。银发男人微微一声“咦”后,那双洗净铅华的眼睛,渐渐暗沉了下去。
待容宛睁开眼,那银发男人只望了她一眼,还不待容宛说些什么,银发男人便以肉眼可见速度迅速老化,干枯,衣袍瘦了下去,最终,化作一堆白骨。
容宛望着那堆白骨,又望了望自己手中的功法,道了一声:“毒功。”
七杀阁神秘莫测,所有秘密尽皆掩于黑暗之中。探无可探,寻无可寻。
容宛如愿,成为七杀阁史上最年轻的长老,并且是仅次于阁主之位的大长老。秘阁中的档案,容宛终于有资格查阅了,却没有找到奸臣容宛的单子。
传闻,七杀阁阁主,无人见其真实面貌,来无影去无踪。在容宛成为代阁主的那一天,终于在七杀阁禁地,见到了传闻中的阁主。
阁主浑身黑袍笼罩,分不清男女,但那周身冷凝气质与杀意,强大内力几乎让人承受不住跪下。
容宛单膝跪下的一刹那,便知道了,七杀阁阁主的真正面目。那腥甜媚香,只有一个人,凤君。
刹那间,所有谜团全部解开。当初七杀阁接下刺杀奸臣容宛的消息流传于江湖,为何又不了了之。而她当初身为大长老,为何查不到当年刺杀的一丝消息。
君卿望着单膝跪地的黑铁面具的代长老,据说是七杀阁近五年最具杀手天赋的人,忽地,透过那黑铁面具,一双怎样清寒的眼睛,君卿一愣。
怎么会......怎么会......是她吗?心,一下似不能呼吸。君卿忽地,内力暴涨,向地上的代长老袭去。
容宛一皱眉,运功抵挡,她功法虽然高深,但到底抵不住凤君,洼一口血喷出,面色忽地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