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遥遥!”
快感纷至沓来,没有能够细细品味,他又杀上来,反复进出间拖出娇嫩粉肉,多情缠绵地绕着柱身不愿意离去。“这么馋吗?妹妹……”浓浊的笑声,她娇羞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嗯,哥哥……啊呀,嗯……遥遥喜欢,喜欢哥哥弄我……”
芳心醉醉,弓起身子把女孩儿最嫩的那处送上。他闻言,一下顶到最深处,炽烈的温度,她幽径内仿似烈阳升空,几乎要化了。硕大圆头揉入几度高潮而越发肥软的花心,吻上最嫩的那一点,她哭喊着要到了要到了,腰儿一摆,喷出一股潮液,淋淋漓漓地洒了他一腹。
绝顶的快意袭来,快美酸慰,仿似无数焰火在眼前炸开。她呜呜地哭着,又是美又是羞。花径中那粗壮急促地跳了起来,知道哥哥也想射了,便勉力绞住他,柔嫩抱握着他,不让他抽身而出。
“遥遥……”他咬着牙,汗珠滚滚而下,滑过性感的喉结,胸膛,结实的小腹,洒落在她身上,和她的香汗融为一体,“……让哥哥出去……”
“不要!”她执拗地看着他,滑嫩的腿儿绷紧了,“哥哥,射在里面……遥遥想要……哥哥、哥哥!”
放荡,娇艳,又天真娇憨。他困难地笑了一下,含住她的奶尖,深深地顶到她最深处。春潮汹涌,蜜水不停地冲刷着guī_tóu,一阵无法忍耐的麻痒酥爽,精关大开,抵着她的花心眼儿,浓精滚滚而出。
“啊~!!”好浓,好烫,满满地填了她一肚子,又是饱胀又是温暖的酥麻。她颤抖着,牙齿陷入他肩头,喉中一声短促的淫叫,又丢了。
滚烫的浓浊几乎要把她熔穿一般,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料又被他翻过身来。她细腰圆臀地跪在那儿,一双雪白奶儿垂下来,奶尖晶莹红艳,腿间那张小嘴被灌得满满的,一丝丝的白浊正漏下来,刚发泄的yù_wàng又硬了起来。
“遥遥……”又一次挺入,大力揉弄她饱满的奶子,“不许漏出来……”
知她心意,他们是一样的。明遥也同样恋慕着他……心中满涨,说不出的欢喜,只得身体力行。夜静寂,春正浓。
不要买,贴错了,是小春日和里面的
最好的东西?她恍恍惚惚地想着,修长白美的腿儿缠上他不停耸动的腰肢,多情依恋地将自己揉入他的胸怀中…最好的,就是他啊……如果说不出的话,就用拥抱来代替吧……
然而下一刻,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带着她坠入三丈软红尘中,无边的绮靡快慰,体息相闻,犹如三春柳絮在风中卷舞,不停被抛上轻云之上,软软熔融。浑身被填得满满当当的,明明已经美得很了,却还贪心的想要更多……
云收雨散,她寸寸皆酥透,慵懒娇媚无比,喉咙间逸出几丝心满意足的娇哼。林疏寒抱起她,手掌抵着背心,一点点地助她吸纳精元。
“林疏寒?…”感觉被抱上了床榻,他牢牢地锁着她,温暖雄厚的胸膛贴煨着后背,“受了伤,好好歇着吧……”
她面红耳赤,雪臀后方顶着一根不容忽视的硬挺热铁,怎么睡得着。
转过来望着他,纤纤玉指恍惚地描摹着他的眉眼。月色清凉,随着春风潜入帘帐,柔柔地洒落他身上。
他眉目比旁人要来得深邃,剑眉斜飞入鬓,浓密睫毛与深陷的眼窝,为那双灿灿星眸渲染了一种鸦青底色,更显得幽远深秀。泛着香的指尖点上俊挺的鼻梁,天香女们偷偷告诉她,他这样高的鼻,欲身定是极为可观。
“珊珊…”星眸中华光万千,似无数星辰明辉尽数凝聚其中,却只锁着她一个人。他握住她的手轻吻,心房又一次暖烫起来,很奇异的酸涩,很甜蜜,又有一种惶惶无措的失落与无助。
心中思绪幽幽翻滚,几乎要落下泪来。说不清道不明,只想再放纵一回,春江花月夜,就让她永远铭记这一场绮梦。
“你,不是还想要吗?…”细白贝齿轻轻咬在丰润红唇之上,娇羞羞地吐出一句话,眼底春情无限。那出了一次华的玉柱,犹自滚烫硬翘,圆硕顶端顶着丰腴敏感的玉贝,一阵阵的酥暖。
双腿合拢,嫩滑如凝脂的大腿内侧夹了夹他赤红茎身,“……林疏寒”语气温柔甜蜜,情致如水荡漾。翻身跨在他腰侧,yù_rǔ曼妙晃动,两根纤细兰指扶起那因为她话语又重新热烫粗壮了一圈的玉柱。
“珊珊…别……”他皱起眉头,“乖,你受伤了……”不是不想要,刚才那一夹,滑嫩嫩的,几乎让他欲仙欲死,只想再闯花宫交融合欢。
“林疏寒……”她呵气如兰,眼波魅惑,妖娆妩媚地张开腿儿,纤指揉开自己两瓣粉白玉蛤。
“好补的呢,再给我一些,嗯?”玉容生晕,指尖沾染了春水,剥开鲜嫩贝儿,线条分明的莲溪粉融融嫩醉醉。另一只手抚上他光滑的圆头,调皮地用指腹擦着他渗出清液的铃口,“你不想要我吗?”
低低地咆哮一声,宛若隐忍的野兽,压制着狂情。额角青筋暴起,“珊珊,别玩了……”他刚刚开荤,又是心爱的姑娘,真是浑身的自制力都用上了。简直像一头发情的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