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你可晓得?”天妃说这话,已然是觉得君上是不知晓的,这般她便可以接着审问君上,说那娆瑶美人的不是,说那美人是个表里不一的贱人之类的,但是,君上是个不按常理的主,他淡淡的回了一声,“本君自然晓得。”
天妃已然也是没有料到君上是会如此说的,愣了愣,问道:“你是知晓的?还是你还要护着她?”天妃也是有些怀疑的,事情是娆瑶美人做的,若是君上知晓,怎么会由着她这般。君誉摇晃着羽扇,看了一眼绯若,缓缓说道:“那有毒的莲子羹天歌不是也没有喝吗?既然天歌现在没有事情,母妃又何必再追究这件事情。”
天妃有些恼意,看着他,“歌儿现在是没有事情,但是,你这般由着她,你能保证她不会再伤害歌儿还有宫中别的美人!”君誉听了这番话,拿着羽扇拍了拍狐狸的手,笑着问了声,“你还会害她们吗?”狐狸歪着头瞧着君誉,天妃蹙着眉,瞧着那狐狸,疑惑的问了句,“这狐狸便是娆瑶美人。”
君誉拿羽扇拍了拍狐狸的头,狐狸便化作了女子的模样,绯若将那狐狸瞧了瞧,这娆瑶美人果然是妖娆多姿的,那娆瑶美人抱住了君誉的胳膊,娇声唤了一声君上,天妃看着狐狸与君上,抬手抚了抚额,绯若扶住了天妃,轻声说道:“天妃,坐下消消气。”
绯若扶着天妃坐到了桌边,又给天妃斟了盏茶,天妃抿了口茶,抚着额瞥了一眼君誉,轻轻说了声:“誉儿,过来。”
君誉缓缓走了过来,天妃又说了一声坐下,君誉摇着羽扇坐到了天妃的身边,淡淡的问了一句:“母妃是有什么话想要训导吗?”天妃沉着脸,蹙眉说道:“誉儿,就算你再怨母妃让你娶了歌儿,也是不应该这般。”君誉仅是一笑,“母妃这是说的什么话,誉儿不过是宠爱娆瑶一些,这又有什么不可以。”
天妃看了那边站着的娆瑶美人,蹙眉说道:“她不过是一个修成人形的狐狸,你与她在一起,难道不是为了气本天妃?”君誉摇着羽扇,缓缓说道:“母妃,即便娆瑶是妖又如何,再者,若是有什么机缘,说不准她还能成仙的,到时,那便是本君的福气了。”
绯若瞧了娆瑶美人一眼,那美人听得君上这话,到是颇为受用的,不过,她却不觉得这美人是有福气的,已然,这美人太瘦了些,不似有福气的圆鼓鼓的。天妃也是极为恼怒的说道:“她会有什么机缘成仙?你如此的偏袒于她,实在是让本天妃太失望了。”
君誉那羽扇轻敲了几下桌面,慢慢说着:“母妃一直都晓得本君是偏袒她的,即便是失望也是早就失望了。若是母妃没有事情了,那便不要打扰本君与娆瑶美人亲昵了。”天妃看着君誉,很是气恼,但是却没有说什么,绯若握住天妃的胳膊,轻声说道:“天妃,既然如此,那便算了。”
天妃看了绯若,无奈的说了一声:“歌儿,委屈你了。”绯若抿了抿唇,也没有什么好委屈的,狐狸仗人势,便是如此的,只是……。绯若扯了扯天妃的衣袖,轻声说道:“天妃,那仙草……。”天妃轻拍了拍绯若的手,道:“誉儿,本天妃听闻娆瑶这里是有什么仙草的,不知是何等模样?”
君誉淡淡一笑,道:“母妃何时对仙草感兴趣了?”天妃轻蹙了蹙眉,淡淡的回了一声:“怎么?她这里有的花草,本天妃连看都是不能看的吗?”君誉偏头冲那狐媚的美人招了招手,那美人便很是讨好的走到了君上的身边。君誉将手中的羽扇交到了娆瑶的手中,她便给他扇着风,他才慢条斯理道:“既然那仙草在瑶儿的手中,母妃也是要问过她的。”
绯若瞧着君誉,他这般对待天妃也是太过分了些,真不知这母子两人是怎么回事?天妃斜了一眼娆瑶,她缓缓道:“臣妾这里原是有一棵仙草的,但是,今日便做了这燃炉中的香料了,天妃见不到了,实在是臣妾的过错。”君誉又道:“既然如此,那本君若是再得到仙草,便想着拿去给母妃看,母妃觉得可好?”
“好。”天妃仅是说了这一字,便让绯若扶她出了奢香殿。
绯若扶着天妃走了一段路,虽然心中难免疑惑,但是却是不敢多言,到了天妃的宫中,绯若扶天妃坐下,天妃看着绯若,缓缓开口:“歌儿,本天妃知道你是个良善的孩子,你想要救那婢女的弟弟,得到仙草,也是有法别的子的,在君子国,若说尤为喜好花草的,那便是凤国师了,想必誉儿给那美人的仙草便是从他手中得的,他的府中大体还是有的。”
绯若抿着唇,那国师手中有或没有仙草都是一说的,没有,那便只能让半颜去采的,有,倒是也难办的,别人手中有还是可以偷来的,但是,对于他,却只能光明正大的去求了。她这般思索着,天妃又道:“景澜这孩子尤为爱惜府中的花草,花草从不让旁人轻易折损,但他的脾气也是好的,这一番你要仙草也是为了救人,他府中若是有,他万不会推脱不给的。”
绯若抚了抚额,那国师的脾气好不好,她已然没有深入的了解,不做评判,但是,见他那晚的情景,已然明白这人是个怪人的。现在看来,是个‘花前月下’的怪人。
天妃看了一眼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