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心底有只野兽在猛烈的叫嚣着要把她吃掉。
她不好意思起来,就说:“这样。”
“这样是哪样”他明知故问。
比脸皮,她没他厚,他明明知道她想说什么。
“顾念西,就是就是跟我做”那个爱字怎么也不说出口,她的人已经红成了煮熟的虾子,一急,她就说了一大串英文。
他笑起来,捏着她尖尖的下巴,“那好吧,本军长公平公正,不强求,这样吧,我们来抽扑克牌比大小,谁赢了谁说得算。”
“我不会啊。”
“比大小你还不会”他从她的身上翻下来,跳下床去找了一副扑克牌,一边洗牌一边教给她玩法。
她很聪明,听一遍就明白了大概。
他说:“谁输了,就脱件衣服。”
她瞪大眼睛,“为什么”
“要不然我就来强的,你选择。”
她咬咬牙,最终点了点头,目光全部集中在他手中的扑克牌上,没有发现某军长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善良的小白兔怎么斗得过凶恶的大灰狼
他洗好牌,正要发牌,她忽然伸出手阻止,“先等一下。”
然后飞速的跑到行李箱前,从里面拿出几件衣服穿上,穿了五六件后这才跑回来,裹得跟个小粽子似的,坐在那里,一脸得意的望着他。
顾念西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发牌。
何以宁运气很好,连续三把牌都比顾念西大,他慢条斯里的脱了外套,衬衫,又脱了裤子,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何以宁高兴坏了,他身上就一件,她还有五六件呢,只要再赢一次,她就胜利了。
可她的运气突然变得好烂,又连续输了三次。
她不能再脱了,再脱就是内衣了,她说:“顾念西,我不玩了。”
“我就剩一件了,你还有三次机会,怕什么”
她嘟起嘴巴,他刚才就是这么说的。
她又玩了一次,又输了。
她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脱,只好钻到被子里去脱。
“何以宁,这把我赌你赢。”他笑得好像很开心,一边洗牌一边鼓励。
她伸手抢过牌,“你是不是做手脚了,我来洗。”
他无所谓,“你洗吧。”
何以宁洗了牌,又亲自发得牌。
很可惜,她还是比他小。
她快哭了,明明领先那么多,怎么运气这么差。
最后两人一人剩下一件,她披着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颤颤悠悠的打开手里的牌,哈,好大,是她抓过最大的牌,如果顾念西没有三个a就赢不了。
偏偏,他将手里的牌往床上一甩,“三个a。”
何以宁的世界瞬间崩塌了,怎么会这样。
他催促着,“何以宁,你输了,快脱。”
她开始耍赖,“不要。”
他把灯一闭,摸到她的被子里,“那我只好亲自动手了。”
“顾念西,走开,唔”
他封住了她的唇,贪婪的吸吮着她的香甜,同时一只手利落的除掉了彼此的最后一层阻隔。
何以宁被他吻到全身发热,脑袋里几乎变成一片空白。
他带着薄茧的掌心在她的身上游走,完美的曲线和洁白的肌肤令他心跳加速,停留在胸前,或轻或重的逗弄。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双手扶住她的腰,一点点的往前顶。
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