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o7章
早晨,南宫恕大帐中。
夏天的清晨总是比较凉爽一些。
一大清早没有太多士兵,偌大主帐里,不见子雪踪影,陈凯也一直留在自己
的帐里,南宫恕和阿火两人在空荡荡的帐中,更显得主帐的宽阔。
阿火一件衣服也没穿,光着身体,放下手上的筷子,他已经吞下了十多个馒
头,桌上的盘子也都空空如也,阿火的食量向来很惊人,毕竟每天比平常人多制
造那幺多jīng_yè,消耗得多,摄取的也要够多才行。
「南宫哥哥。」
阿火此时并不称呼南宫恕为将军。
「嗯,叫我?」南宫恕用笔细细批注着文件,字迹工整有力,停下书写的动
作,看向身旁坐着的阿火,轻柔的抚过阿火的侧脸,感受着阿火的脸庞在手上的
触感。
南宫恕还是一样平淡的近乎没有表情,但是看着阿火的眼神,少了锐利的杀
气,反而多了温柔,也许还有怜爱。对南宫恕来说,只有和阿火两人共处的时候,
才能完全卸下心防,从「将军」,回到「南宫恕」这个身分。
也许是因为阿火的纯真和善良吧。
「昨天陆逊射到快要没jīng_yè的时候,突然说jī_jī有种温热的感觉,哥哥,那
是怎幺回事?是不是出问题了?」
南宫恕摇头,道:「那是天香蜜露丹的作用。陆逊的精关已经松脱,再不补
充就会发生危险,可是寻常方法又缓不济急,只能用这药,让陆逊的gāo_wán加速制
造jīng_yè,但是得靠男人补充额外的jīng_yè来源,否则非死不可。」
「可是陆逊昨天好像怪怪的,变得比较主动,也不会讨厌喝我的jīng_yè……」
阿火还是觉得奇怪,「这也是天香蜜露丹的作用吗?」
南宫恕「咦」了一声。
「不是。」南宫恕回答得肯定,「那不是媚药,除非……」
「除非?」
「我想那是他自己的改变,和我用的药没关系。」南宫恕收拾公文,拿起一
个陶罐,伸手拉开衣带,「该来准备陆逊的早餐了。」
南宫恕裤头一松,只见内里硬挺的ròu_bàng,远超过一般人的大小,即使是陈凯
粗长的ròu_bàng也完全无法比拟,南宫恕跨间的巨龙,差不多就和一个小孩的胳膊一
样大,简直就像是马的yīn_jīng一般,沉甸甸的,散发着凶猛的气息。
「这次我和你一起,阿火,别太勉强,你要是一直全力shè_jīng会伤身的。」
阿火弯下腰,一手扶着桌角,自己稍稍拨开暴露出的肉穴,双脚大开的趴在
桌上,彷佛邀请一般的姿势,「哥哥…阿火等很久了…就开始吧……」
南宫恕点头,大手抚上阿火的屁股,揉捏了两下,长得不像话的肉枪抵在肉
穴的开口,一插到底,阿火的肉穴似乎也习惯了南宫恕的巨大ròu_bàng,不费力气的
吞入,被南宫恕干得直呻吟。
「阿、嗯…阿、阿、好深,南宫哥哥的ròu_bàng……好厉害,好深阿……」阿火
被顶得很爽,只有两人的帐篷里,随着南宫恕的chōu_chā,阿火被干得不断淫叫,
「哥哥…阿阿,那里、阿、好爽阿……再来、嗯………」
南宫恕也卸下一张冰块脸,舒爽的感受通通表现在脸上,营帐里响亮的啪啪
声,听来格外清晰,每一下都扎扎实实的是巨大的gāo_wán的撞击,像在昭告自己的
勇猛。
「唔…阿火……你也很棒……」
「我…哥…阿阿阿、太深了………我们要…直接射出…不忍耐
吗?」
「对…差不多了…阿、嗯…一起吧……」
南宫恕性感的低吼,腰部不放过阿火,强力chōu_chā着,阿火受不了快感的刺激,
已经快要高潮,南宫恕也准备解放,拿过陶罐,拔出ròu_bàng,双手不停快速套弄,
阿火也喘息着套弄着自己的ròu_bàng,两人ròu_bàng相贴,对准陶罐的开口,开始射出滚
烫的精华!
阿火的jīng_yè,依然像泉涌一样不断从马眼pēn_shè而出;而南宫恕也不甘示弱,
喷发的力道又猛又急,喷在罐壁上还有阵阵回音,一口气就笔直的连续喷出二十
多道纯白的浓精,两人惊人的shè_jīng,没有多久就让一个小陶罐装满了新鲜的jīng_yè。
「呼……这样应该够了。」南宫恕微微的喘息。
「嗯。南宫哥哥………」阿火望着南宫恕,张开了嘴唇,双手伸向南宫恕,
像个孩子。
南宫恕会意的一笑,脸缓缓的贴近阿火的脸。阿火轻闭双眼,近得能感觉到
南宫恕温暖的鼻息,全心全意的享受南宫恕深长的吻。
*
陆逊能预料到南宫恕今天一定不会让自己轻松的过,但是他实在猜不出到底
南宫恕葫芦里想卖什幺药。
刚才被牵出去解放一下之后,南宫恕拿一个装满jīng_yè的陶罐,说要给陆逊当
早餐,还有两支做成yáng_jù模样的短木棒,都放在桌上,说是等等用得着,要陆逊
自己先习惯一下,到时再过来。
南宫恕到底想做什幺?不懂。
陆逊拿起桌上的陶罐,罐身还有点温热,应该是新鲜的jīng_yè,浓厚的气味从
罐中溢出,陆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