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卉,我不要……」我痛苦地摇头。
「对不起,不然我没办法继续,人跟小优希,都还需要我保护……」她流
着泪对我微笑。
我来不及再说,红酒已经拿到了标哥手中,标哥自己喝了一大口,指了指嘴
巴,要餵小卉喝。这可恨的流氓,连喝酒都要这样佔尽便宜。
小卉却认命的闭上眼,吻住标哥双唇。
标哥得逞后,还趁机把舌头伸到小卉嘴里搅弄,弄得红酒不断沿着她唇角淌
下,流到雪白的脖子和胸口。
这样连餵了三口,酒量就已远超过小卉所能负荷,我知道她是只要一小口就
会开始迷糊的那种女生,所以以前要跟她玩大胆一点的床事,我都会先骗她喝少
许酒。
果然标哥的嘴鬆开她双唇后,小卉双颊就已浮现出迷人的红晕,凄美的明眸
也蒙上一层水雾。
「好美,早知道妳喝酒这么动人,就该早点餵妳。」标哥讚叹。
小卉跨坐在标哥怀中的身体开始不稳轻晃,微启的唇间吐出灼烫的气息。
标哥看着,忍不住低头轻舔着她的耳廓,小卉畏痒缩起脖子,发出如猫般的
羞吟,看来酒精如预期在她体内快速起了作用,暂时沖淡对柏霖死去的悔恨和悲
伤。
可恨的标哥见时机已成熟,抬起小卉凄濛的俏脸问:「準备好被绑成最羞耻
的样子了吗?」
「嗯……」她呻吟般的回应。
「好兴奋喔,看妳这样……」标哥呼吸急促:「绑成怎样都可以吗?要在小
优希面前喔!」
「嗯……」小卉闭上眼点头,虽然不胜酒力,但还是保有最微弱的羞耻心。
「那下去吧,让雪村大师绑妳。」
小卉被标哥推下身,脚才沾到地腿就软了,只能跪伏在地上,双臂勉强撑起
上半身,毫无抵抗能力的待人宰割。
担任雪村绳缚帮手的男优走过来,温柔地扶住她的腰让她躺下,然后将一双
雪白胳臂往后反压在地上。
这时雪村慢慢走过来,麻绳在手中拉直。
「腿张开,张到最大。」男优说。
酒精带来的麻痺和堕落,使小卉大胆地将腿张成m字型,露出刚被杀夫仇人
蹂躏过的私处,微微往两边翻开的粉红肉唇间正冒着白浊的男精,两边大腿壁也
湿黏狼藉。
标哥蹲下来,抱着一丝不挂的小优希。
「看到了吗?妈妈下面有东西流出来,那是阿伯的jī_jī射在里面的喔!这样
妈妈肚子里就会有小弟弟了。」
「妈妈,是真的吗?」小优希问。
「嗯……是真的……小优希乖……」小卉看着小优希,给她一个温暖而凄凉
的微笑。
这时雪村已拿着长约一公尺的竹竿,抓起小卉一只脚,将竿头抵住足心,然
后用麻绳熟练地缠绑起来,这是一个十分複杂而高难度的绳缚技巧。
一般熟悉用竹竿让女囚双腿无法住的方法,都只将两腿足踝分别绑在竹竿
的两端而已,而雪村这种技巧,只有女囚脚底板与面积极小的竹竿头接触,麻绳
的绑法必须讲究各方力道的平衡,因此除了足踝、足背都有绳缠绕拉紧到竹竿
上绑牢外,连足趾间都会有麻绳穿过。
双脚都这般固定在竹竿两头后,腿张成难看的大ㄇ型,而且麻绳交错牢缚的
玉足,被残忍的扭曲成弓,坚硬的竹头顶陷光嫩的脚掌心,脚趾也被迫弯曲,光
看就很痛。
但羞耻而残酷的綑绑还没结束,雪村又将小卉两条手臂捆在一起,拉了条绳
子将她双腕拉紧绑在两腿间的竹竿上,这迫使她身体往上弯仰,用十分羞耻而丑
陋的姿势,将完全没遮蔽的私处暴露在众人目光中。
然后雪村再用幼细的绳子缚住她的两颗rǔ_tóu,一样扯紧到两腿间的竹竿上绑
牢,可怜的rǔ_jiān被残忍的扯长,旁边的乳晕又冒出细细的奶珠。
到此,我看小卉雪白的胴体已布满汗珠。
「太……厉害了,可以绑成这样……」宾客中有人发抖的讚叹。
那些人都看到眼睛发直,偶尔才记得大口吞下口水,他们可能想着前几分钟
丈夫才被殴死的美丽人妻,现在就被绑成这种羞耻至极的模样被观赏,那种强烈
的堕落和凄美,即便都是极为变态的家伙,也没人见过如此刺激的事。
「接下来只剩把她吊起来。」男优翻译雪村的话。
小卉原本胴体就被麻绳交错缠绑,雪村从天花板拉下两条绳子,一条绑在她
琐骨中间麻绳刚好交错之处,一条绑在她肚脐下方麻绳交错之处,然后两名男优
同时将绕过天花板滑轮的绳子往下拉,在小卉痛苦的喘息中,她柔软的身躯被横
吊而上,颈子往后仰,一头乌亮长髮披洩而下,直到离地约一公尺才固定住。
「哇!真的吊起来了!」所有人都发出讚叹。
「我第一次见识过这么害羞的绑法!」有人说。
「那个叫柏霖的男人才刚断气也,他的美丽妻子居然就被绑成这般羞耻的样
子让我们看,身为丈夫应该会无法瞑目吧!」又有人说。
这时小优希怯怯的问标哥:「为什么把小优希的妈妈绑起来?」
标哥抱着她,温柔的说:「妈妈喜欢让大家看生小苹果的地方啊!所以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