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特不开心了。

白哉这次态度很坚定，不去看柯特，从根本上杜绝自己动摇的机会。

“两张卡片，真的有用的话……”

“拒绝。”

白哉目不斜视，一字一句拒绝的彻底。

“好过分……”

小公举柯特的愿望夭折原本是很不愉快的，他转念一想，心中少许的不满很快消散，竟然很快妥协了，“既然这样……那就我来好了。”

“柯特……？”

事出反常必有妖，柯特真正的x_i,ng格不说也罢……

乍听到柯特这么干脆的回复，白哉相当不可置信。

“没什么的。”柯特软声道：“我说过了的，白哉，我喜欢你呀。”

“我也想成为朽木家的夫人，所以这些我可以做到的事情，我都会做。”

“柯特……”

白哉是真的“受宠若惊”，他怔在那里像是想了些什么，眼中的挣扎一闪而过，“你不必强迫自己做这些。”

他从来没奢求柯特会为他做些什么，就连柯特之前提议过得家族和子嗣，他都从未关心过那些过。少年慕艾也好，失而复得喜悦也好，不管这些情感交织的网多复杂沉重，那都是白哉对柯特的爱。

柯特回应了朽木白哉的爱——最开始的告白，现在说着这样话语柯特的认真。

这一切，朽木白哉一丝一毫都看在眼中。

柯特可以为他做到的事情，朽木白哉也能为柯特做到。告白初时白哉早已做好了过继旁支血脉的准备，阿依娜送来的“怀孕之石”已经可以说是意外惊喜了。

“我没强迫自己。”

柯特似是惊讶道：“我说的话语，白哉你听从就好了。”

“仗着我的宠爱反驳我这件事情上，我可没教过你哦。”

“怀孕之石”这种东西，柯特用了之后会怀孕，可这对他来说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再三强调）对自身x_i,ng别没怀疑过、却也不觉得自己身为男x_i,ng亦或者女x_i,ng有什么区别，他只是个杀手，按照伊尔迷的培养方式培养出来的拥有感情的杀人机器——揍敌客家的人都是如此。柯特已经是最与普通人相似的那种x_i,ng格，可世人所在意的那些仁义礼耻在他耳中不过一听就过罢了。

这个石头可以带给他一个孩子，这样的孩子可能是继承了他的基因优秀的下一代，长大后就会是他出任务时候的另一个帮手。如果是他有了孩子的话……白哉会心有愧疚，这个人就更会完全的柯特的了不是吗？

不过区区十个月，然后“生”个小孩，这样简单的小事带来的好处可不少，对比这微不足道的付出，得到的丰厚报酬柯特有得赚太多。

“……我想问很久了……你的用词。”

美化滤镜带了太久，也得到了柯特长辈的首肯，白哉突然间想到某些柯特多次提及的词汇。

“哎？”

柯特歪了歪头，一派天真模样，“我的用词？”

“就是……”白哉对上他的眼眸，语塞了。

“算了。”

呼出口气，白哉并不想在此时说起这些煞风景的话。

他原本想问这些关于柯特“宠爱”、“听话”之类的词汇，可是猛然想起柯特的大哥伊尔迷后，他又恍惚觉得，柯特如今这副模样已经相当正常了。

……

这样想着的他，大概脑子也是不太正常了。

“那就这样决定啦。”

柯特轻松的笑起来。

“……”

白哉还有些犹豫。

“没什么好犹豫的。”

具现化出的纸张剪成灵活的纸人，柯特靠近白哉，举起纸人给他看，“给我你的血。”

不问缘由，白哉抽出身上佩戴的千本樱，划开了自己的手指。鲜红的血顺着他的指尖很快落下，柯特将纸人放在白哉的手下，雪白的“纸张”贪婪的吸取着白哉滴落的鲜血，染成血红的色泽。

“这是我的新能力，纸人的一种变形。”

承载着柯特念力的纸人周边的力量开始波动——明明只是念能力的产物，现在却隐隐开始有着生命力。蓬勃的念力和灵力逐渐汇集在这小小的纸人上，柯特“圆”的气场内，这纸人的散发的气息几乎与白哉相差无几了。

“‘念’是我们这边独有的能力，这是我的‘念’，定下了制约之后，我就可以获得我想要的能力。”

柯特说的轻巧，这个念能力说来不难可是定下制约却特别严格。

首先就是最苛刻的一条：这是一次x_i,ng的念能力，意味着这个念能力即使开发出来，也只可以使用一次。

按照白哉的模样剪出他的纸人，白哉必须高度信任柯特的同时取得指尖血，这样柯特剪出的纸人吸收白哉的血会带着白哉的气息，加以柯特又定下的几条限定规则，纸人就可以在一年内为白哉的化身，替白哉使用“怀孕之石”。

这个念能力就是为了白哉开发出来的。

“那你用了这个能力会怎么样？”

白哉按住柯特的手。

“我吗？”柯特不以为然的：“大概是不能用念一年了吧。”

失去了“灵力”，又失去了“念”，到时候的柯特只会空留一份有力气的强硬外壳，好在他现在身处揍敌客家，对家族的强大有着信心保障，柯特才会赌上这样的筹码。

“会不会太严格？”白哉太清楚力量之余柯特的重要x_i,ng。

“不会。”柯特看的很透彻，“我说过了白哉，我会为你做些什么。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