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疼痛和折磨,眼睁睁看着身体消散却无力阻止,远比死亡可怕。
周围避雨避雷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吓坏了,那雷跟长了眼睛似的,就劈那个姑娘,这才多大一会儿,那好端端的一姑娘,已经变成一具焦黑的骨头了!
子午冷漠的扫了一眼,又挥手散去了单娇娇的魂魄。
那一个珠子模样的魂魄,变成了星星点点的光芒,最后消散在大雨之中。
子午这才转身离去,脸上没有一丝悲悯。
念奴的尸体被丢在城外的乱葬岗了。
子午赶过去的时候,丢尸体的人都已经离开了。
子午一眼就看到了念奴,她用神力将念奴托起来,带往了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
子午是感受着山地灵气寻的地方,这里称得上是集气运于大成之地,葬在这里,定能安息。
子午确定了位置后,便带着被光团裹起来的念奴飞了下去。
坑是子午一锄头一铁锨的挖的,棺木是用神力将百年树木变换而成的,墓碑是用神血书写的。
亲手葬下念奴后,子午又在周围设了阵法,以防被盗墓的鼠辈觊觎。
等一切都做好了,天都黑了。
子午静静的看着墓碑,叹了口气,“愿你来世,生在盛世,平安喜乐,富贵一生。”
沪城的市医院里,娮姬被打了麻醉后便昏睡过去了,医生护士皆严阵以待,忙活着为她取出腿上的子弹。
井桑等人在走廊里等着,神色都不大好看。
大华脸色铁青,蹲在手术室的门口,一声不吭。
井桑想了想,弯腰看向大华,盯着他的脸问道,“那个念奴,你见过吗?”
“见过啊,”大华想也没想的说。
井桑追问道,“什么时候?她和你们上将很亲密吗?”
大华一脸“你神经病啊”的抬头看井桑,“那个念奴,不是被全程通缉了吗?身为负责追捕的人员之一,我不该见过她吗?”
井桑顿了顿,脸色y-in沉下来了。
大华叹了口气,又好声好气道,“对不住了,上将还在里面,我心情不好,失礼了。”
井桑没吭声。
大华憋了会儿,没憋住,为上将抱屈道,“上将兢兢业业,这些年来立下多少战功,井桑小姐能不能不要听风就是雨的,上将又不是铁打的心,能经受你们一次一次的误会、误解。”
大华指了指手术室,“现在上将还在手术,您又来试探我,我大华是个粗人,说话不中听,可是有些话,我觉得还是说明白比较好。”
“您要真信不过上将,就让我们上将解甲归田吧,对外,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枪子儿了,结果对内,还得跟你们勾心斗角,还不够累得慌。”
井桑抿了抿唇,说道,“我理解你的心情,这时候聊这些,是我不对。”
大华扭过头,咬了咬牙,不再理会井桑。
井桑身上也有要务,她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
走到走廊尽头的楼梯口的时候,井桑顿了顿,还是拐了个方向,走进一个很隐秘的、像是杂物房一样的房间。
房间里不太像是医院办公室,桌子上放满了各种试剂,更像是个研究所。
一个白大褂拿着针管注了药水,看向井桑,问道,“井桑小姐,你真的决定要这么做吗?”
井桑咬了咬牙,“我还是相信我的判断。”
白大褂犹豫了下,“你这样做,若是让元帅知道了……”
井桑犹豫的目光一点点坚定起来,“如果是冤枉了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死就死了,又不是我一区的人。而且,我可以顶替她的位置,成为新的上将,难道你觉得我没那个能力吗?”
白大褂笑着摇摇头,“没有,我听你的。”
在井桑离开之后,白大褂带上口罩,推着放满了药品的推车,将先前注好药水的针管藏在了袖子中,然后迈向了正在进行手术的手术室。
☆、娇滴滴的
念奴的牺牲让一区高层大多数选择了信任娮姬, 前去鲁城一事再次提上日程。
娮姬醒来后, 不愿意待在医院, 于是回家休养了, 主要是她担心医院隔墙有耳,不方便和子午说话。
回到家后, 娮姬立刻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然后小声喊道, “子午?”
娮姬感觉到子午凑到了自己耳边, 出于心理感受, 就觉得耳朵有点痒,她的手小心的摸过去, 问道, “子午,我碰到你了吗?”
可是没有纸张飘落在眼前,没有子午的回答, 娮姬有点慌。
然而下一刻,娮姬就感觉自己的耳垂被濡s-hi了, 她惊讶的瞪大了眼, 就想扭头看, 可耳朵被人含在嘴里,她这么一扭头,耳朵等于是被拽离出来,发出了“啵”的声音。
娮姬下意识抬手捏着自己耳朵,看向身旁的人。
是子午!
子午的盛世美颜!时隔多日, 她终于再次见到了!
子午冲她笑了笑,“惊不惊喜?”
娮姬一把抱住子午,脑袋摁在子午肩上,连连点头,一下一下的磕在子午肩上。
她说,“惊喜,特别惊喜。”
子午呼噜呼噜了娮姬的头发,微微侧首,又亲了亲娮姬的耳垂,“我还是晚了一步,若早一点修好神躯,或者我出手……”
“念奴用心良苦,她的牺牲是有意义的,你出手只会乱了大局,”娮姬深深吸了口气,感受着子午的存在、子午的味道。
娮姬说,“我总会为她报仇的,迟早。”
“嗯,”子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