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好心啦,问问都不行,不过是看着老五单身狗比较可怜嘛。”
张启山听后想了一会,说:“老五家的狗不是单身啊,你怎么又去操心人家的狗来,还不够你忙活的。”念稚方才没走心,随口说了一嘴,没想到张启山竟然认真思考了单身狗这个词。现下她把头埋进被子里,拼命的忍住不笑,弄得腮帮子直酸。
张启山见念稚躲进被子不出来,便过来伸手拉被子。掀开被子一看,念稚咬着嘴唇,脸憋得通红。张启山连忙从自己的小床上爬到念稚的床上,惊慌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念稚看张启山担心的不得了,心里暖暖的又想笑,便把脸藏在他怀里,咯咯咯笑个不停。
念稚在自己怀里一下下地抖着身子笑,搅得张启山烦躁的很,他故意将她搂的紧些,可这个女人还是在一直笑。他等不下去了,把念稚推到床上,吓得她瞪大了眼。很好,她终于不再笑了。他低下头看着念稚,她雪白雪白的颈子全都露了出来,锁骨也在薄薄的睡衣下若隐若现。念稚身上的真丝睡衣对张启山来说已是碍眼很久了,他正要动手,念稚又红着脸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张启山的声音里透着不耐烦,也不去看她。念稚拉过他的手,说道:“真的怒啦?”张启山这才看了她一眼,道:“你惯会惹我生气。”
念稚撅起小嘴,说:“那人家高兴嘛,笑笑怎么了。”张启山也笑了,问道:“是吗?”念稚便不再说话。
次日,副官在屋外急得来回踱步,问道:“还没醒?”那人回说:“没有。”这让副官大为苦恼,张启山一向起床都比较早,怎的今儿日上三竿了却还没动静。偏那位江小姐也未醒,二人又同住一间屋子,这可如何是好。
好在不大一会张启山便从屋里走出来,眯着眼看着副官,问道:“大早上的有什么急事?”副官心想,这哪里还是早上了,但也不敢说,只急着道:“江府老爷在外求见,要不要请进来?”
张启山知道早晚都会有这一天,说:“请进来吧,让他且先坐着,我等会再出来见他。”回到屋里,念稚还在睡着,张启山帮她撩去脸上的碎发,动作虽小心,但念稚还是醒了。她揉揉眼睛,起身抱住张启山,说道:“看你脸色不太好,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你父亲来了,虽不是你生身父亲,但你毕竟还在江府做了这么多年的小姐,左右你还是该出去见一面的。”
念稚听后心中一颤,这个江府的父亲他从前可是没见过面的,但他养了这位江小姐这么多年,想必对她该是再熟悉不过的。
念稚低声问:“我父母亲还是没消息吗?”她看到张启山低头不做声,心里已经有了数,说:“就按我们从前说的那样做吧。”
张启山点点头,道:“放心,我会护你周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