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华镇?”这下丹南阳冷静了下来,脸上的怒意大消,眉头皱起,抬目深思!
阿华镇对族长来说可是个敏感的名词,这仁武还是知的。开初阿华镇镇长把自家的女儿送来,想让其女儿做族长夫人,后却被族长拒绝了。再之前,族长又为了族人的冻伤症连夜赶到阿华镇府里要药。这些举动,怕早已经触怒了阿华镇镇长!这些对族长来说怕也算不了什么,只是此时齐雪姑娘怕是落入他手中,要起人来怕是有难度。如果她在族长心中只占着一般的位置也就好办,偏就是族长在意的人,谈判起来应不易。
如果强硬用军队压迫镇长放人,一是防他有会杀人灭口的可能,杀人毁尸是权贵们常做的手段。二是担扰族人认为族长为一个女人而与镇长大动干戈,有损声威!声望大跌,这样对族长都不好。
“备马,前往阿华镇。”仁武从思索中,听到丹南阳的喝令。
“族长,给些时间仁武去探个虚实,您再要人也不迟。”仁武抱拳请命。
“能在阿华镇把一个弄消失得无一丁点痕迹,除了镇长,想也没有第二个。况且,我等不下去!”丹南阳手脚没停,着装佩刀上身,也不理依然跪在地上,一脸悔意的仁武。
仁武见他大踏步离开房间,站起来也跟随其身后追去。
到了阿华镇城门口,却意外地迎来了阿华镇镇长阿木桑,此人生得高大英挺,满脸须邦,眼如星,眉如剑!
见到丹南阳的人马,笑呵呵地迎上去,喜道:“昨晚在下做了个梦,梦见族长大人要亲临阿华镇,阿木桑一时好奇,亲来迎接,没想真盼到您来了。”
丹南阳下了马,回道:“你阿木桑可真会梦哪,梦想成真了。”
阿木桑也不拘礼,上自家的大胡子,“族长夸赞了,阿木桑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
“哦,这么说,阿木桑自家的妻妾不念,竟念起我这个大男人来着。这话要是传出去,就不怕你家夫人吃醋!”两人都知大家真正的会意,却不约而同地都打起哈哈来。
阿木桑更是不紧不慢地道:“族长大人见笑了,贱内又怎与您相提并论呢,你这不折杀了她们。”
话完,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族长,这儿风大,请到府第吃几杯酒,热身暖胃可好?”阿木桑抬手邀请。
丹南阳没再与他打哈哈,迈入了阿木桑的豪华拉篷马车,上路了。
到了镇长府第,丫环奴仆成排,待在门内迎着来人,阿木桑的妾氏都在,却没见其正妻与阿淑华。
丹南阳没甚理会,酒过三巡,已是华灯初上。阿木桑摒退了左右,温暖的室内只剩下二人。
丹南阳虽喝了酒,但还未见丝豪醉意,双眼程亮,双肩挺直,双掌技着分开的双腿上。
开口对阿木桑严谨地,直达初衷。“我们酒也吃过了,饭也饱了,你要怎样才肯放人?”
阿木桑放下手中的酒杯,没有半分惧意,直视着丹南阳。“我阿木桑也不是无赖之人,只想与你结成亲家,将来一起攻取天下罢。”
“原来这就是你一直想接近我的目的。可你曾想过,战争虽然带来了颇多的财富,却不是长远的决策,要有长远的财富,必须要有双边贸易才行得通。”丹南阳放软口气,耐着子道。
“族长你也知道,上次与齐族的战役已经破坏了双边关系,面对如此保守的族人,我们何不一并取帝了去。”没想阿木桑年过五十,还是喜欢战马生活,动不动就想战争。
不过为防机密泄溜,战争之事丹南阳并不想透露半分出去。
“战争与否我自有打算,不用你愁挂,现下是不是该先放人。”丹南阳转了话题,不想与一个武夫谈论战争之事,战争与否只由他决定,容不得他来手。
阿木桑过惯欺霸的生活,那时受过这样的冷遇,即使对方是权力高过自己的族长,自然地,他双目一瞪,盯视丹南阳,丹南阳并不示弱,也冷目直视他的目光。
两只强虎就这样互瞪着对方,怒目对持!再后还是阿木桑移了目光,语气生硬。“人是在我这里,但要我放了她,您必须娶我女儿阿淑华。”
“我没有必要答应你的条件,既然你承认我的人在你手中,不交出来,那么我只有出动军兵压制,到时可不得说我不先礼于你!”丹南阳表面平静,内心里却十分恼怒,这阿木桑持着与先父深交情,手里握着几许权力,竟想反抗不从命。一山不留二虎,如他一再蛮横不尊,那么他也只要用武力对付。
“族长打着怎样的算盘,阿木桑也清楚,但阿木桑必须提醒族长,我在阿华镇做镇长已经二十年了,即便没有功劳,兄弟手足却多,如您硬要破坏我们友好的关系,那么阿木桑也只有奉陪了。”阿木桑并不怕丹南阳的军队,其实他在位做镇长这些年,陪养的手足不少,这些人都是他死党,分布各方。如果丹南阳一味要打垮他,那么他将会引到许多麻烦上身……。
“再说了,要是传了出去,你英明神武的族长大人倘若是因为一个不明身份的女人而与自己族里的人起冲突,到时就不知你这个族长该如何自处下去。”阿木桑抚着胡须,眼存笑意,一脸得意之态。
“这就不用你阿木桑为我担扰了,在你手里的女人,并不是来历不明的女人,她是我的青梅竹马,在外域一起长大的未婚妻。”也就是说,你敢非法关禁着我的未婚妻,按丹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