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吃完了阳可卿不知从哪儿淘来的烤地瓜苏三便被阳可卿顺着密道送回了离思居。苏三回去的时候央贤与韵凝己然离去。
苏三急忙忙的去厨房找到了准备上菜的栓子,拉着栓子出了厨房道,“栓子,你知不知道上午来听琴的那两口子是什么人物?”
栓子挠了挠头,“什么两口子啊?”
苏三打下了栓子挠头的手,“就是长得很美的那个大叔,他老婆还跟我斗琴来着!”
栓子眉头疑问的结舒展开了,“你说那个人啊,他好像不是金玉国的人,我看着他们结账的银子上印着‘赤’字,大概是赤炎国来的商人。”
苏三‘哦’了一声便打发栓子走了,赤炎国?这个名字好熟悉。苏三拧着眉步入了柜台里,此时柜台里是真正的老账房,而苏三却不想多言,像是生了隔阂一般。赤炎赤炎,都不是一个国家的让她从何查起,刚雄心勃勃的发誓要替阳可卿弄清楚生父就被栓子泼了一头冷水。苏三习惯的耳朵贴在在柜台面上乱敲,越敲越沮丧。
半晌去厨房偷了一盘南亦寒刚研制出来的点心啃了起来,笑吟吟地舔着嘴唇,果然吃东西是治疗心情不好的良药。嘴里大嚼特嚼之际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没有顺清府了,想清曲了,可是又有点气清曲都不来看她。
次日苏三早早的起了床,也不管天正冷着,在屋里把衣服全淘出来换来换去。换了半日终打扮好了:绣小荷初绽的喇叭袖口对襟厚褂子,丝绸的厚重拽长裙凭添一丝安静与贵气。使出了楚夫人教的本事,绾了一半月髻配戴了半扇形的银饰,长长的发垂至前背后。上勾起的眼线让原本夫色暗黄的苏三显出一丝神秘气息。
对着铜镜照了半日苏三才出房门,却不料阳可卿就站在她的门口。苏三上了前问道,“你今儿怎么原模原样的出来了?”
阳可卿望着眼前心打扮的苏三片刻失神,又说道,“都被你识破了我还遮掩的什么劲儿!”
苏三得瑟的笑了两声,“别郁闷,姐的眼介向来如此犀利。好了,不跟你瞎扯了,我今儿还有重要的事情呢!”说罢便越过阳可卿向院门走去,至院门时又不忘回头道,“把离思居照看好了啊!”
马车早己备好,苏三上了马车慢悠悠的离开了离思居。
苏三坐在车里不由又开始想像与清曲再见的场景画面。苏三想是先给清曲个下马威冷淡他还是给他个热情洋溢的拥抱叙说满腹思念。想了半日苏三不由拍拍自己的脸,又不是几年几世界未见干麻自己在这里先矫情上了。不再胡思乱想的苏三却不由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不由掀开了车窗帘子向外望去,这才发现马车不知何时驶进了僻静的巷子,苏三心里顿时蒙上了一层影,真没想到自己会有被绑架的一天。苏三捂着差点向车夫喊停的嘴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她开始重新打量这辆马车,马车后面和两侧一共三个车窗,后面的车窗较大些。苏三掀开了车窗向后望了望,马车行进的速度并不快,苏三深呼吸了两口让自己狂跳不己的心稍稍安静下来。捂着口让自己尽量淡定些,随声道,“大哥先送我去集市吧,有些东西需要置办,若是车钱不够我额外加。”外面传来一犷男声,“好勒!”苏三松了口气,看来这车夫应该只是收人钱财或受人所迫,幸亏不是找了个什么武林高手来打劫她。
苏三轻轻地掀开了后面的车窗,马车行进的地方应该是民宅区,从先前的僻静到后来能看到三三两两的孩子在土坯墙的巷子里追追打打。快速褪下了外衣,苏三将衣服打成包袱背在了身后敛声屏气地从后窗里爬了出来,她感叹上天给了她一个怎么吃都不胖的好身板,她也第一次觉得原来瘦也可以救命。双手紧扒着车厢棱,待到看见有敞开的门时苏三咬着牙从车上跳了下来,顾不得疼迅速爬起来窜到了旁边的农院里去了。站在院门口冲着马车啐了两口,苏三恶狠狠道,“怪不得政府天天要求不能超速,速行驶果然安全。”说罢便向院子走去。
一着深蓝布衫的妇人正与一十来岁的娃娃在院中推磨,苏三捂住了肚子,面露难色道,“大姐,可不可以借了厕所啊!”妇人也是个大剌剌的子,竟也没注意苏三没穿衣便指了墙角的一小棚子让苏三抓紧进去。
苏三捏着鼻子在厕所里呆了一会,估时候差不多了便飞快出了厕所棚子。来到了磨前,满脸通红,眼泪汪汪地对着妇人道,“大姐,可不可以借我身衣服,我这衣服……我这衣服……沾……沾上……秽物了……”
妇人朗声笑道,“跟我来屋里吧,小豆子你先自己推着磨,不准偷懒儿!”说罢便向堂屋走去。
苏三紧跟着妇人向堂屋走去,完全没注意盯着她深望的十岁娃娃,也没注意农院外那抹盛莲的白色衣影。
换了一身布衣衫,顺便跟农妇要了个头巾把头发全包了起来,又打了盆水把脸上的妆洗了个干净,苏三利落的出了堂屋。思及现在出行危机重生便咧开嘴向农妇走去,“大姐,我来帮您吧,您帮了我这么大个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苏三挽起袖子便走过去抢过了正在往磨里舀黄豆的农妇手里的瓢子,“大姐就让我帮帮你吧,我跟父亲刚吵完架现在回去他肯定会打断我的腿的。”
农妇咧嘴笑了笑,不再争瓢让苏三舀了去了,自己到了水井边去淘洗黄豆。
这时苏三才注意到推磨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