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抓着南亦寒又摇又晃,让他来不及多想。
于是便对苏三道,“这两样本来就是魔音教的东西,夫人病逝我替夫人把东西拿回来有甚稀奇。”
苏三瞪眼问,“你也是魔音教的人?”
南亦寒点头,“夫人是我师父。”
苏三默声点点头,半晌道,“夫人也教了我不少东西,那算起来我不就是你的师姐了吗?”
南亦寒白眼苏三,“你是师妹好吧!”
苏三拍着脯,“我年纪比你大,自然是你师姐。”
南亦寒冷哼,“师姐弟是按入门顺序分的,先入为长。再说,我与你年纪相当,你怎生就说你比我年纪大了。”
苏三冷哼,“你平时都不照镜子的么,你那你那张脸,顶多十三岁的样子。咱两个一块出去大家一准以为我领着弟弟逛街。”
南亦寒脸瞬间黑了下来,“年纪跟脸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是谁整天抱着我的脸亲来亲去说喜欢正太的。”
苏三尴尬的瞅了一眼江秋月,双转头对南亦寒道,“你说你,以前的事你提它做甚。我又没把你的咬下来了。你看你现在不也长得好好的么,我看着被我的口水养得比以前还水嫩了呢。”
听着苏三这话,南亦寒心底蓦地就有股怒意。不甩苏三,加速走在了苏三前面。
苏三确实咬下了他一块,不是在脸上,是在心上。
可是当时的苏三全然不知,当时的南亦寒亦全然不知。两个人俨然成了斗气冤家。
到二人带到早市上江秋月便称门内有事离去了。
南亦寒和苏三告别了江秋月便在早市上开始逛,而这早市俨然成了南亦寒的天下。南亦寒这里挑挑那里看看,苏三只剩在后面拿东西的份。
苏三拿着东西直催南亦寒,“好了没有,大家还在家里等回你去做饭呢。这些已经够吃的了。”
南亦寒白了苏三一眼,又继续挑了两捆青菜才伴着苏三离开早市。
苏三大老远的便看见玄色在收拾马车,于是便脚下加速,大老远便嚷道,“怎么现在就收拾马车?!”
玄色望向苏三,待苏三到近前了才回道,“我与西月合计了一下,觉得还是从西域特使那里比较容易得手,一旦太极镜入了落入皇室,便棘手了。”
苏三想了想,点头称是。是于便转身对身后的南亦寒嚷道,“你快点做饭去,吃饱了好上路。”
南亦寒白了苏三一眼,鼓着腮拎着食材去了厨房。
西月从院中姗姗而来,眯着眼笑,魅态横生,“你又怎么招惹我们的神厨了?”
苏三望着南亦寒的背影翻白眼,“我可没惹他,谁知道他发什么脾气。”
西月魅眼斜睨苏三,“有些人桃花泛滥不自知哟。”
苏三扣耳朵,“说我吗?我可只看见你眼角桃花正艳。”
西月翩跹至苏三身边,勾着苏三的下巴道,“我可是这一堆桃花里最艳的一朵哟。你还不快采了我。”
苏三拉下西月的手,指向玄色,“我觉得你们两个一攻一受蛮相配的。”
西月与玄色二人的脸瞬间黑了下来。苏三识趣的往院里溜,却听见阳可卿在院内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将苏三搂到怀中指着门口的玄色与西月道,“三儿说得对,说得对,被三儿这么一说怨觉得你们两个极相配。恩,还是三儿有眼光。”
说完二人便趁着门外两人未发作溜之大吉。
待众人将行李收拾妥当之后,南亦寒的早餐也准备好了。极清淡又丰盛的一桌。
苏三喝着白的鱼汤,直夸道,“还是我们家南做饭好吃!你们没吃过的可是能饱口福了。”
早饭间西月说离开离歌便要马不停蹄直奔赤洛了。遂饭后大家便各忙各得,准备出行了。
至午后,一些皆已收拾妥当。一行人便出城北上,直奔赤洛。
出了城门苏三还在抱怨,道,“谁叫你派秋月去做任务的,害得连告别都没告成。”
西月耸肩,一脸无奈,“你若想见她待事情办完后再回离歌便是了,又不是以后见不着了。”
苏三白了西月一眼,挪挪屁股到了南亦寒身边,“簪子和琴在哪里的?”
南亦寒气似乎还没消,斜睨了苏三一眼,不理苏三,扭头看向窗外。
苏三伸手掐南亦寒的脸,“问你话呢,你聋了还是哑了!”
南亦寒没好气地道,“你现在又用不到,我把东西给你让你再弄丢是不是?!”
苏三语塞,被南亦寒噎到了,青丝簪同绝念琴确是在她手上被清曲轻而易举拿到手的。
苏三打哈哈,“我以前不是不知道那是宝贝么。”
南亦寒依旧没好气,“不是宝贝就可以拱手送人么。再怎么说也是师父赠与你的遗物吧。哼,师父收你做徒弟真是看走了眼。”
苏三脸红脖子地争论,“喂,你直说我没本事被人骗了不就是了。我有病么?我是受虐狂么?你当我想被骗么?你以为我很开心地看着自己一次一次甘愿当傻b跳进清曲的圈套么?是清曲把我这条命捡回去的,我最无助的时候身边只有他。我知道我傻b,我明白清曲不喜欢我,我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自己。可我那时眼里只有他,傻b到只要他开心为他粉身碎骨也甘愿。
我瞎眼,我看错了人。我屡教不改。我明知道清曲吃人不吐骨头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能打动他,然望他的眼底心上能有我的痕迹。
我像着了魔一样,眼里心里只有他。什么也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