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他把充满sè_qíng的眼光聚焦到了年长的女人,街上风情万种的少妇,学校里中年的女教师,甚至将下流的眼光对准了他的母亲。
郭烨的身体发育得很成熟,这得益于他经常参加体育运动,他在客厅里肆无忌惮地脱去了湿漉漉的背心球裤,只着一条白色底裤,把个坚实的胸膛和一双修长的大腿尽致地呈现出来。他们就对面坐着,郭烨把那盒叉烧白饭风卷残云般地扒进肚里,抹了抹嘴才记得赵莺对他发呆,便问道:“妈妈,你是吃过了。”
赵莺摇着头说:“没有,不想吃。”
他就挪过去身,在她的沙发扶手上坐下,手抚慰着她光洁滑腻的肩膀讨好地说:“妈妈,你怎么啦,那里不舒服了。”说完还惺惺地用手去摸她的额头。
赵莺拍开了他的手,娇嗔地说:“快去洗澡了,浑身脏的。”
“妈妈,我用你的洗漱间。”还没等赵莺说不行,他已是起身进了她的卧室了。
那是装璜得极为奢侈的洗漱间,天花板镶着梅花形的镜子,这是抄袭情人旅馆的布置,一个豪华得能在里面打滚的浴池,以及一个塞得满满当当的衣柜,放着各种女人的化妆品和洗浴露。
年轻的男孩几乎听到了自已的心跳,血液流动的声音,他像挖掘珍宝一样从放着脏衣物的篮里出他母亲换过的内裤,那是一条腥红的狭窄蕾丝内裤,那细小的裤裆曾经掩映着母亲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他欢喜若狂地看着它像花瓣一般在他粗暴的掌心里,被揉得皱做一团,他的眼睛在灯光下因为差耻而变湿,他的嘴唇在粗重的喘息中张开又闭上,他的双腿因为快乐而颤栗。
他把手中的那小玩艺放到了鼻子底,紧闭住双眼发疯地嗅着,疲倦地将舌尖从嘴里伸出,舌尖能感觉一丝甜腥的伤感的味道,那是她身体最真实的味道。
他的手指悄悄地放在胯间那根膨胀的东西摩擦着,一阵高潮突如其来地从小腹开始波及全身,他把那腥红的玩艺包住了那东西的头部,他用手握紧了那根胀挺的东西,朝着快乐的方向迅速地磨蹭起来,丝质的内裤柔软地磨擦着细嫩的头部,一股舒心畅肺般的暖流从痉挛的下腹激射了出来,尽情尽致地把那白色的jīng_yè喷到了腥红的丝质内裤上。
而此时,许娜跟阿伦正步行在街上。已是华灯高照,街上却与往年一样热,听不到新鲜的抱怨,新鲜的汗流过陈旧的面孔。
他们俩个不管走到哪里都吸引人群的目光。许娜光着脚连指甲油都没涂地穿着凉鞋,一条牛仔短裤和小背心,而阿伦则穿着小学生常穿的卡其色的短裤配上球鞋、露出腿毛,但即使是这样,两人只要光站在那里,周围的感觉就变了。两人一边走着一边恣意地调情,相互搂抱着不时也有亲妮的举止,看着两人不只天真无邪,还很sè_qíng。
两个人一起吃饭,叫上了三四个小菜。以前可就热闹得多,一桌子的菜满满当当,而且是两种口味大相径庭。在一起吃多了,因为互相迁就了,两个人的味觉就像两只原本独立的轴承,在爱这款润滑油的作用下,从突陷相分趋向唇齿相依。
阿伦喜欢带着许娜到大排挡来吃饭,跷脚随意,喧哗肆意的那种,像是一对不折不扣的夫妻,嗜辣贪杯,烟瘾一上来就陶醉地云腾雾翔,许娜最大的乐趣也是在餐卓上,跟他抢东西吃、抢烟抽、抢酒喝,满嘴流油、烟熏酒撩不亦乐乎。
许娜以前可是独爱清淡的菜,一个酸辣鱼也会演变出一粒青春痘,现在可好了,出落得无辣不欢的境界,就连那些零食都换成辣吱吱的牛肉干,这让赵莺她们惊讶,问她,她眨巴着眼睛带过一丝羞涩地说:“吃辣排毒养颜呢。”
吃过了饭之后,他们就这样慢慢地散着步,阿伦租住的房子就在这附近。
城市面上的旧城远没有新市排场,毕竟现在它更像是老了太太,没有新娶的小妾那样鲜亮,镶在门脸上,也是一副繁华热闹的景象。一条路大刀阔斧向城里劈了进去,楼层在两边长起,一栋咬着一栋,留出些狭小的巷来,车辆断然是进不了的,在这些巷里走着走着,突然就豁出一块小空地来,守着三二株有了年纪的树和一些杂草,仓仓促促成了一小公园。
一幢乌灰色的楼房,遗留着以前建筑的模式,现在看来竟有点不类不伦,而阿伦的屋里却装修得富丽堂皇,一张让人想入非非的大床,占据了整个房子的一半,里面充斥着烟味、酒味、汗味和香水味,许娜在床底边发现了女人的内裤,那张大床不知让那个女人躺倒过,她的心里极不是滋味。
阿伦不失时机地从背后圈住了许娜的纤腰,嘴唇就在她的耳垂那里轻吻了起来。许娜的短发不属于哪一种发型,似卷非卷,如一片云,不经意间飘落头顶,从此安家。她椭圆形的面部轮廓有些绯红,阿伦的亲咂慢慢地扩展,爬行到了她的脖子,她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像一匹尊贵的母马,一会儿高昂着脖子享受,一会俯首厮磨阿伦这个马夫。
许娜让他搔弄得忍无可忍了,车转过身子紧紧地抱住他,两张像干渴已久沙漠般的嘴唇贴在了一起,阿伦熟悉地慢慢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