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白色传统内衣,仔细的欣赏着、贪婪的闻着、迷乱的磨蹭着,还伸出舌头,
将内衣的每个角落都舔了一遍,尤其是罩杯内最中心的部分,这里还残留着最天
然的乳香。玩完内衣后,阿建开始进攻这条极有弹性的白内裤,这条「原味」内
裤上还散发着妈妈的下体气息,遮住私处的三角上有一块小小的液斑,阿建对
着这里更是舔的不遗余力,几乎用口水来涂抹了一遍。这在阿建看来,相当于他
的口水直接滋润到妈妈的yīn_bù似的。
阿建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jī_bā了,他迅速脱掉裤子,躺在床上,从内裤里掏
出早已坚挺无比的jī_bā,将妈妈的内裤捂在鼻子上猛嗅着,一只手揉捏她的乳罩
罩杯,另一只手热情的干活。弄了一小会,阿建不满足了,想要更强烈的刺激,
于是就大着胆子的尝试,直接用妈妈的内裤来套弄jī_bā,这果然带给他强烈得多
的快感,他忍不住要射出来了,原本还想在shè_jīng时及时的移开内裤,避免在衣物
上留下污迹,这下不管了,内裤始终牢牢地包裹着阿建的大jī_bā,一股带有浓浓
腥味的jīng_yè破提而出。
阿建躺在床上,迟迟没有起身,直至妈妈的内裤将他的jīng_yè完全吸收。
在进屋后,阿建还有些犹豫让不让妈妈知道自己进了她的卧室,随着妈妈的
内裤上沾满他的jīng_yè,阿建感到已经没有退路了,他一定要在今晚更进一步,这
种机会太难得了。此时的阿建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裤,他决定将他那结实而精壮的
身驱展现在妈妈面前,试图勾起妈妈对男人的向往。虽然刚射完精,但妈妈的胸
罩还在身旁,阿建yù_wàng并没有消退,躺在床上,双手揉捏着迷人的罩杯,用胸罩
在脸上来回地磨蹭,渐渐地,那淡淡的奶香让阿建的意识有些意乱情迷,原本一
直注意着卫生间动静的他几乎被这销魂的气味弄得窒息。
美人终于出浴了,在身体得到彻底的放松后,妈妈套着浴袍,布履轻快地走
向了卧室。听到卫生间门打开的声音,阿建终于清醒过来,他猛地坐在床上,手
中还抓着妈妈的胸罩没放。妈妈披散着一头湿漉漉的秀发,如出水芙蓉般走了出
来,阿建看呆了。妈妈秀发披肩的随意造型,有一种平时所没有的清爽的美感,
还带着水珠的根根发丝就如一股股情丝般,牢牢牵引住了他的心。
不过更吸引他的视线的,当然还是她那务必曼妙的诱人身材。虽然套好了浴
袍,但浴袍的腰带将妈妈纤细的腰杆系得严严实实,雪白的浴袍显得十分贴身,
勾勒出完美的s形,浴袍长也只到膝盖,白皙的小腿暴露在外面。妈妈的胸前涨
鼓鼓的突起两大团,纤细的腰肢往上看去,却是形成强烈反差的丰满胸部,阿建
从未见过如此销魂的身形,目不转睛的死盯在了妈妈胸前,那两个浑圆的rǔ_fáng形
状被绷紧的浴袍恰到好处地勾勒了出来,随着她的步伐而明显的抖动着。
「啊!你在干什么?」显然,妈妈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干儿子的身上只
穿了一条内裤,就这样赤裸地坐在她床上,手里还拿着她的胸罩。
「你……你怎么进来的。」
「干……干妈,我刚才又想让你帮我打飞机了,从门外的缝隙看见你卧室灯
还开着,我敲了几声门,你没答应,我就冒昧地开门进来了。进来后看见你床上
堆放着这些东西,我情不自禁……」
「可是,我锁了门的啊!」
「没有啊,干妈,我一扭门就开了啊。」难道是我记错了,我忘了锁门?不
然阿建不可能进来啊,天哪,我怎么这么糊涂。妈妈自责着,却不知这幕后的阴
谋。回过神来,妈妈指着阿建的手「你……你快把手上的东西放下,快出去。」
「可是干妈,你还没帮我弄出来啊。」
妈妈见阿建不肯出门,未作理会,开始收拾床上的衣物,当她拿起内裤时,
发现上面全是黏黏的液体。这……这上面jīng_yè怎么全是jīng_yè,小建刚对着它shè_jīng
的吗?想到这里,妈妈从内心深处感到羞耻,内裤是自己的贴身衣物,包裹着自
己最私密的部位,可现在它竟然被阿建这样糟蹋。看得出,妈妈这回是真的生气
了,她一语不发,眼睛严厉地瞪着阿建,那眼神像要射出火花一般!阿建羞愧地
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她,却悄悄地瞥见妈妈铁青着脸,不带一丝一毫的笑意,那
一幅僵硬的表情,虽然让阿建有些畏惧,但也让他的征服欲开始膨胀。妈妈改用
两根手指夹着那肮脏的内裤,将其扔进了卫生间的垃圾桶里。
刚刚阿建已经注意到,妈妈虽然被浴袍包裹着,但里面是光着身子的,背后
和臀部都没有内衣裤的齿痕。今天一定要更进一步才行,不然整个冬天都不会再
有机会了,阿建的信念坚定而执着。妈妈从卫生间出来后,阿建仍坐在床沿,用
一种巡视的眼光打量着妈妈的身体。
「你看什么,既然刚才你已经自己弄出来了,快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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