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急,把ròu_bàng深抵在里头,见她的嫩脸娇红不禁亲咂了几下。
慢慢地的小羿才回过神来深吐出了一口了,她说:「潘老板你真生勐,那个
女的禁得起你这样肏。」
老潘又狠狠地chōu_chā了几下,嘴里说:「我叫你调皮。」
小羿娇呼着,双手推放在他的肩头上,而身子却软瘫着动弹不得了,她气若
游丝一般地说:「我让你肏死了。」
这时,老潘听到外面有了动静,侧耳听听。
似乎有尖声怪腔地叫嚷声、漫骂着,还有杯子摔碎的声音。
锁着的门就从外面被开了,进来了男女几个人,老潘知道又出事了。
还好他很镇定,只是眼睛发呆地对着他们。
而小羿却让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整个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出来在他们跟前,
以致就像电击一般,整个人处在半痴半呆的状态中。
她的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来的呼唤。
接着软软倒进老潘的怀里,好像她用劲扎紧的肌肉,突然间完全崩溃开来。
「警察,查房!」
那伙人气势汹汹,老潘见绵红也让一女警察挟制着,她的手里拎着一铁环,
上面挂满了楼上各个房间的钥匙。
在场的两个女警和绵红,都见到老潘那还末渲泄的ròu_bàng,粗壮而硕大地悬挂
在微鼓的肚腹下。
老潘注意到绵红对他胯下的ròu_bàng惊讶的眼光和已经探出在口唇之外的舌尖,
他处变不惊地自已赤条条地到了浴室拿了条浴巾盘绕在腰间。
有一男人过来挽着他的臂膀让他到外面,他奋力一甩,自己一个蹒跚,险些
站不住脚跟。
让他们各自带上衣服,也不让穿上,就这样男的赤裸着上身,女的有用被单
裹住身子的,有的只着一件长衫有的只着短裤,一大排赤条条地蹲在楼下的过道
上,等着派出所的车辆过来。
过一会,便来了辆面包车,从车上下来了穿着制服的吴智勇,老潘认得他,
他是副所长,跟儿子潘阳是朋友。
见到了排在队伍里头的老潘,智勇差点笑出声来,但他还是强忍着装做一脸
严肃。
他让他们都穿上衣服,把男女一伙全塞进面包车里,全都带到了派出所去。
街上早就围满了好事的人,蚂蚁出洞一样,纷纷赶来,聚集在店门前。
那些男女有的用衣领掩住了脸部,有的低下头怕人认出来,老潘见一男的用
公文包把脸遮了。
一车子的男女拉到了派出所,先在会议室靠墙蹲着,再一个个被唤进去问话
。
老潘跟绵红挨在一起,见她一脸沮丧梨花带雨,他安慰着道:「你也别当回
事,不就是罚个款花点钱吗。」
「我跟你不同,你是嫖客,我是店,罚钱是小事,把店面封了,我今后的
日子怎么过?」
绵红忧心匆匆地说,老潘说:「我要是没法过了,干脆我养你。」
「死老潘,这时候还开玩笑。」
绵红破涕为笑地说。
老潘见对面墙根也蹲着一堆的人,当中背对墙脚的那个身高体胖,待他仔细
辩认,不是老署是谁。
老署以前是灞街卖肉的,是老潘的老朋友,老署也被抓了,一定是赌博。
老潘试着叫了一声,老署回过头,果然是他。
问了话,老署他们那一伙是在镇东头打牌抓来的,老署说:「你打个电话,
让你儿子过来领我们出去。」
「你疯了,我都怕让他知道了,还敢招惹他。」
老潘摇头说,正说着,老潘就让警察传唤了进去,里屋只有智勇和一记录的
女警,那女警刚才还见了老潘的ròu_bàng,这时见到了老潘,不禁一张粉脸赤红。
「叔,我不知该怎样说你。」
智勇一见老潘就说。
老潘没言语,智勇再说:「不行,这次我一定让潘阳过来。」
「别别,我依规矩办了就是,你说罚多少?」
老潘把头摇得像拨郎鼓。
「可是你一而再的,我总对你网开一面,将来,总得被潘阳落个埋怨。」
智勇说,便给潘阳去了个电话,这时的老潘像遭霜打了似的,整理个人萎缩
了下去,哭丧着脸丢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