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招摇过市。而潘刚每当放假回家时,人们见他衣着光鲜俨然像是花花公子,
他的身上全是当下时髦的物件,从手机到足下的运动鞋。
老潘冲了凉用毛巾试擦着头发,他赤裸着上身从楼房里出来,刚才没有渲泄
的那股欲火折腾得他浑身难受,ròu_bàng像是不甘臣服的巨蟒,在他宽敞的短裤里躁
动不安地蜷曲扭转。老潘一是欲念如炽,就生出了许多非份的邪念。
他想绵红这会不知怎样了,像她这样的轻则罚款了事重的则可能被拘留,这
sāo_huò,不管老潘使出怎样的手段,总是嘻嘻哈哈一笑而过,把老潘搅得心痒痒的。
他想着绵红的奶子,总是挺得高高的,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它的柔软,要是手摸
上去一定顶极棒的,悄悄看着,也让人唾液欲滴。
绵红胸前的那两团ròu_fēng以及她那丰腴迷人的身子,折磨得他心思恍惚,挥之
不去地出现在他的梦中。「爸,你醒醒,这样睡着了会着凉的。」老潘梦中依稀
的人说话,他睁开了眼睛,却是淑贤站在他的旁边。
「什么时候了?」他唯唯呐呐地跟着说,目光落在了淑贤的身上,她只披着
一袭薄纱衫,春意荡漾,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后半夜了,我扶你进屋再睡。」淑贤说,从她敝着的衣领里,她那两只结
实的奶子,正像一对小白兔似的,不安分地跳着。老潘感到十分地不自然。他的
心跳也咚咚地加快起来了,为了掩饰这种不自然,他把目光移向另一侧。他感到
不自然的同时,她也产生了同样别扭感觉。
把老潘送进屋里床上,淑贤又为他盖上一条被单便离开,老潘十分猥琐地看
着她背影的曲线。淑贤属于那种丰腴的女人,当她迈过门槛的时候,她的屁股鼓
荡荡地翘了起来。尽管是隔着一层衣服,但她毕竟是他的儿媳妇,老潘仍然感到
一种犯罪的慌乱。
他突然意识到这么偷看,如果让淑贤知道了,将是多么地不光彩。一阵由衷
的歉意打心底里窜出来,迷迷糊糊就再睡过去了。
人一老了,觉也就少了好多,老潘起了个大早,搬出一张凉椅就在天井,那
是属于他自已的领地,泡上了一壶上等好茶,只见茶色呈淡青色,拿过一闻,一
股淡淡的柚花香沁人肺腑,一品,酣畅香醇且余味绕齿。眼睛却直往东面的楼里
瞧,这时淑贤就从楼里出来,如同遥远的天际飘过一朵彩云,围在茶炉上的老潘
眼睛不禁一亮。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若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使人不敢逼
视的脸。淑贤身穿一件乳白色的紧身衣,外面罩着一件黑色丝质披肩,以往在老
潘的眼里她是端庄秀雅的,但今天怎么看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勾魂荡魄的气质。
掩映在镶空的披肩里是她魔鬼般的娇人身段,双峰耸立隐约地在薄衣内含蓄
地颤动着,蓝色的短裙下浑圆的大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美
腿穿着黑灰色的超薄透明连裤丝袜,映衬着超薄透明丝袜裹着的大腿的白嫩与细
腻,黑色的高根鞋穿在脚上格外艳丽动人,只感觉周身上下散发出美的里面,又
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媚劲。
她手牵着小孙女,可儿甜腻腻地跟着道再见,淑贤也跟着说:「爸,我们上
学去了。」老潘咿嗬地答应着,她们走到大门边,老潘好像听到可儿说:「妈,
爷爷怎么啦?不理我们了?」
太阳那么大、那么红、那么圆,撒下了一大片闪亮的、鲜艳的玟瑰红的细鳞
片,于是小巷上那些房屋的屋脊上斑驳迷漓,象火焰一样闪动着点点光芒。老潘
愣了一会,才起来到了天井,这时候他该去浇灌他的那些花了。
老潘喜欢伺弄花,花就像女人一样,是老潘的至爱,花红叶绿浸润肌肤,点
点滴滴洗去了许多些烦琐和浮燥。这时在他的周围,一片柳青翠绿的花丛中,繁
花似锦争奇斗艳,流注了清新如燃的晨光。那些鲜红的,大红的、金黄色的,一
切都在动,觉醒了、喧哗了、歌唱了、说话了,到处都有大滴的露珠象辉煌的金
刚石一般发出红光,清澄而明朗的仿佛被早晨的凉气洗过的钟声迎面传来。
这是老潘心头最为澄清的时候,但就在这时,门偏被推了开来,接着有软软
的起落声,地面发出吱吱咯咯的节奏,同时有一股浓烈的香气袭来。老潘一起身
一回头,眼前却是一团粉团的艳影,一脸很狐很狐的媚笑声,香气更是浓烈地剌
激了他的鼻子了,更听见她异样的笑,声声颤软如莺。
就见绵红一步一步挪近来,挺了丰腴的胸膛,使两个大奶子在衣衫里活活地
跃动。「你没事的了?」老潘张口结舌,绵红把手中提拎着的几包东西放到老潘
泡茶的桌面上,这才说:「多亏了你儿子给吴所长打了电话,他们才将我放了。」
老潘洗过了脚洗净了手,走到桌边:「罚你款了?」
「没有,一个也没罚,全都出来。」绵红笑逐颜开,老潘问:「你都拿些什
么来了?」
「烟、酒,还有茶叶。」绵红说:「你说来向你道谢的,这都是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