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着,但再调集个几万士兵也不太困难,最多两三个月,金国大军就会打到全真
教山门下面。」
赵志敬默不作声,细细思考了一番,却是相信了。虽然估计到鳌拜被杀后异
族会有动作,却没料到会如此决绝,全真教危矣。
只是,这样的话对自己来说也并非一定是坏事,呵呵。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突然手一挥,便震断了田归农的心脉。
田归农啊的一声惨叫,眼里射出不可置信的光芒,用尽最后的力气道:「你
……你不守信……啊……」
赵志敬随手把田归农的尸体抛到地上,不屑的道:「守信是装给活人看的,
傻逼。」
他又回到苗人凤住处,笑道:「田归农那奸贼胡说八道企图活命,却被贫道
识破了他的奸谋,一掌便把他杀了。如此贪生怕死,真是可笑。」
而程灵素也过来了,此时正替苗人凤治疗。
石清夫妇深深一鞠躬,感谢赵志敬的救命之恩。
只是,闵柔身子弯下,领口处却是露出了一道缝儿,赵志敬趁机望去,只见
一大片浑圆雪腻,晃得人眼都花了,不禁胯下一阵火热,暗道:「靠,好白,而
且奶子不小,真是极品少妇!」
当然,表面上赵志敬依然一脸正气,与石清夫妇及苗人凤交谈起来。
程灵素独自生活,消息比较闭塞,此时听见石清等人赞颂赵志敬击杀鳌拜的
事迹,才知道自己情郎竟是别人眼里面的大英雄,不禁为之欢喜。
只是,这样的大英雄竟会喜欢上自己这样平凡的丑丫头?
想到此处,又不免有几分患得患失起来。
后来,石清夫妇提出儿子石中玉的事儿,想请苗人凤出面向雪山派说情。苗
人凤则皱眉道:「石贤弟,你们夫妻为救我苗某人甘冒奇险,你们的事我是一定
会帮忙的。只是,若到最后查清你们儿子真的做出那样对女子图谋不轨的事情,
苗某可不愿为这样的淫邪之徒说情,请见谅。」
闵柔顿时又是眼泪簌簌而下,哀哀切切的扯了扯丈夫衣角,想让丈夫说话。
她向来温柔娴淑,对丈夫千依百顺,在有外人的时候总是站在丈夫背后,不
敢提出自己的意见。
只是,石清为人忠直,此时又有什么话好说呢?
赵志敬解围道:「石夫人你不必伤心,贤夫妇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多年,有你
们的言传身教,料想令郎也不会是什么坏人,此事只怕是其中有些误会而已。待
我返回全真教报道后,若有空闲,也一定会替你们调解此事,务必不能让令郎蒙
受不白之冤。」
此话简直说到了闵柔的心坎儿上面去了,正所谓在母亲眼里,儿子永远是最
好的。雪山派的人老说她儿子怎么坏怎么坏,便是连丈夫石清都整天一副恨铁不
成钢的模样,责怪她慈母败儿。闵柔虽然性子柔顺,从不反驳,但心中却是颇有
几分怨念的。
她是怎么都不肯相信自己看着长大的儿子会是个坏人,眼前这位赵道长不仅
武功高强,更难得的是明辨是非,顿时让她大生好感。
若是,若是有这位全真教的赵道长做靠山,雪山派那些人总会忌惮几分,不
会过分逼迫玉儿才是。
此时,程灵素已经完成了对苗人凤的治疗,道:「苗大侠,你的剑伤不重,
很快就会痊愈。但所中的毒药却十分麻烦,虽然我用七心海棠以毒攻毒的法子总
算有效,但恢复的时间会比较长。估计最快也要两三个月你才能恢复视力,完全
驱除毒素,怕是要接近半年。」
苗人凤自然千恩万谢。
由于怕还有其他心怀不轨的人趁苗人凤眼睛不便时偷袭,石清夫妇便邀请苗
人凤南下到玄素庄小住。反正就算是要上雪山派求情,总得要先把石中玉找到才
行,也不急在那几个月时间。
赵志敬与程灵素便和苗人凤三人分别,继续一路北上。
路上倒是没有再碰到什么事情,顺利返回终南山。
当然,这些日子下来,程灵素夜夜挨操,那春药到底有没有效力都没关系了,
只要被赵志敬挑逗一番,便如中了春药一样,在床榻上放浪形骸。
先帮男人kǒu_jiāo,把大ròu_bàng吹硬,然后用自己的xiǎo_xué与pì_yǎn分别伺候这根东西,
享受男子性器为自己带来的无上xìng_gāo_cháo,已经成为了程灵素的家常便饭,也让她
甘之若饴。
可以说,程灵素已经中毒了,一颗芳心完完全全的系在了赵志敬身上,就如
同一切情窦初开第一次尝到男女之情的脑残少女一样。
况且她总是有点自卑心理,所以更是对赵志敬千依百顺,不敢有丝毫违逆,
生怕男人因此而对她生出讨厌来。
回到终南山,赵志敬在山下的小镇找了个房屋让程灵素住下,并把凌波微步
传给了她。
程灵素内力浅薄,武功不行,但学会了凌波微步,配她那使毒的本领,却
也是一大杀器。
而程灵素听说这门步法乃天下第一的神奇步法,珍贵无比,整个全真教就只
有赵志敬一人会用。她只觉得情郎能把这样的一门绝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