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磨盘,上面有磨杆伸出。我不知道剧组怎么在十分钟内把这
个沉重的东西弄上舞台的。
当我的双手被磨杆上的镣铐锁住的时候,我知道他们的险恶用心了。让一个
骚屄刚刚被肏得红肿,腰都酸得伸不直的女人推磨,那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折磨啊。
「噼啪!」皮鞭打击裸背的巨痛让我不得不努力的向前推着磨盘,每走一步
那红肿的肉穴就被牵动得痛一下,而且纤细的小蛮腰也酸的要命。
更让我痛苦的是,我的赤足是踩在细沙上的,那细沙根本就吃不住力。我需
要用两倍的力气才能将磨盘向前推动一点点。
「噼啪!」
「你这个懒猪,只是骚屄享受而不干活吗?」我背后一个戴着魔族面具的贵
族,用鞭子狠狠的抽打我。
在舞台上转圈推磨的好处是,可以让台下的贵族们全方位的欣赏我赤裸的身
体,无论曲线完美的裸背、美臀,还是丰满rǔ_fáng、绝美俏脸的正面,或者是被肏
得犹如花瓣的骚屄,都可以在一圈圈的推磨中任意的观察。
「我让你再继续嚣张啊?还记得两年前在舞会上羞辱我和我的妹妹吗?」
「噼啪!」我背后的戴着魔族面具的演员一边用皮鞭抽打我,一边小声的对我说
道。
「亲爸爸,我错了啊~ 别打我了。」我哀求着,我根本就记不得身后鞭打我
的贵族究竟是谁,也记不得在两年前我羞辱了谁。那个时候的我意气风发,几乎
每次舞会都会用高贵的言语羞辱一些不开眼的贵族。
「好吧,我提醒你一下。你当时说我和我的妹妹亲昵得好像一对情侣,就这
一句话害得我们被谣言luàn_lún,到现在我的妹妹都无人迎娶。」「噼啪,噼啪!」
戴着魔族面具的贵族愤怒的低声说道。
「我,我向您道歉啊。」我不得不哀求着道歉,心里只想让他少打我几鞭子。
「那你说说究竟谁luàn_lún?」戴着魔族面具的贵族阴狠的问道。
「不知道啊~ 」「噼啪!」「啊,别打了,是我啊,我luàn_lún啊!」在皮鞭和
推磨劳累以及肉穴巨痛的折磨下我不知所措的哀求着。
「现在还不能饶了你,要等你累得筋疲力尽才行。快推磨,你这头懒木驴!」
戴着魔族面具的贵族似乎出了口恶气,但还是不依不饶的抽打着我,直到一个剧
组的杂务提醒他后,他才放缓了皮鞭抽打我的频率。只有在我的小腿的肌肉没有
绷紧的时候才会重重的抽打我。
第三幕看起来节奏慢了很多,剧场里的贵族们也从原来的目不转睛变成了互
相交谈。那些被贵族享受裸露上身的妓女们也叽叽喳喳的和贵族调笑着。我以前
重来没有见过这么yín_luàn的场面,一个男人可以一边和妓女做爱一边和邻座的贵族
聊天。他们难道是我被俘的一年多才堕落的吗?
不过很快我就没有精力去思考眼前的堕落了。一个剧组的杂务拿着一袋子粗
粒沙子倒进了磨盘里,我感觉那磨盘一下子变得很重,越来越难推动了。
「噼啪,噼啪!」「变重啦,别打我啊!」我推磨的节奏刚刚一变后面的皮
鞭就狠狠抽打在我的美臀上,我一边làng_jiào一边求饶起来。
更重的磨盘意味着需要更大的力量,赤身luǒ_tǐ的我只能绷紧了娇躯,两腿美
腿优美的的肌肉线条时隐时现。可是红肿的肉穴因为腹部用力更加的痛楚起来。
我的双腿开始不自觉的发抖,带动着rǔ_fáng上下颤动。
这个时候又来了几个杂务,他们拿着巨大的铜铃和一串小铃铛,分别栓在我
的rǔ_tóu上和yīn_chún上。当铃铛全部拴好后,台下传来了一阵掌声。这些掌声当然不
是给我的,而是给这场折磨我的剧目的导演欧文·海格男爵的,只见他在后台向
那些兴奋的贵族招了招手以示谢意。
可是我却更加痛苦可,那巨大而沉重的铜铃铛拴在我的rǔ_tóu上,拽的整个乳
房都向下颤动;那一串小铃铛则被拴在我的yīn_chún上,每次走动都会刮到铃铛然后
拉扯yīn_chún最后让红肿的yīn_dào痛楚不已。
「啊~ ,什么时候让我签订性奴的灵魂契约啊。我一定签啊,别折磨我了。」
在欧文·海格男爵的示意下我继续高喊着台词,此时我已经浑香汗淋漓在,白皙
的肌肤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芒。欧文·海格男爵觉得我已经几乎到了极限。
「作为一个准性奴,不尝遍了所有的淫刑怎么可以让你签呢。不过你可真够
贱的,你们玫瑰骑士团的见习骑士也至少挺过三个淫刑才崩溃,你连一个都没试,
仅仅是光着屁股推推磨就屈服啦?」扮演高阶魔族米拉塔娅的女演员更加轻蔑的
说道。她说得当然不是真的,我在驯妓营足足坚持了一个月才屈服的,可是现在
我不得不装得下贱。当然如果现在再让我去驯妓营来一遍我刚被俘的淫刑,或许
我真的会马上就屈服,因为反抗是毫无意义的,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在每天被肏得
要死要活的酷刑中挺过来。
当巨大的巨幕拉上的时候,我一下躺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