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當然很不是滋味,但她也是忍下了沒有爆發出來。
然而,我還是在內心惶恐著她將我罪行昭告出來的壓力下,一路艱難下,走
完這段路,好不容易走到了目的地,操場。
說是操場,但其實應該稱為體育場,或者更像是競技場…我們被帶著走進一
間橢圓形的大型建築,通過一段陰暗的走道後,在門的盡頭還有個鐵門,是可以
從外面上鎖的。
走出鐵門,一眼就能看到一個超大型的橢圓型跑道。從外表看如同一般學校
的操場一樣,紅色的跑道被畫分幾條跑道線,跑道圍成的圓裡面還有綠色的人工
植皮,在這操場的設計上,還看不出有什麼比較特別或是不同的地方。
然而,眼前的景象完整呈現後,我對操場有更深層的想法,操場,指的是真
的「操」場…
環場一圈,少說也有數千坐位的觀眾席上,現在只有零星幾個助教坐在那,
饒有興致地看著場上的節目。而前面那些比我們先到達的女孩們,也被迫排好隊
伍蹲在跑道上,看向操場中央,但大多數女孩卻已經撇過頭去不忍再看。
因為操場中央,現在不是上演什麼運動比賽,而是正在殘虐地上映著另一群
女孩們的地獄景象…
除了排隊的女孩們之外,操場中央還散落著約四十多位女孩。那些女孩們兩
兩相背跪趴著,雙手依舊被銬在背後,脖子上還掛著項圈,她們的腳上也穿著那
雙新娘鞋,臉上、乳頭的妝尚未洗去,被男人內褲蒙住的上臉卻已經被淚水、汗
水濕成一片,但最狼藉的還是她們下體正受到的折磨…
那些兩兩相背趴著的女孩們,下體處被一根半個手臂粗的木棍連接,兩人項
圈上的鐵鏈都延伸並扣在這根木棍上,但木棍的兩端分別沒入女孩們本該細嫩易
傷的陰道深處,棒端已經看出片片血跡混雜著女孩下體的分泌液滴落,有些女孩
們的陰道甚至被磨破皮了,但站在旁邊指引的助教卻還命令她們繼續,將木棍來
回頂到自己與背後女孩的陰道深處…
「怎麼樣啊?是不是很慶幸自己沒被拋棄啊?」帶我們過來的助教看到我們
笑著說. 不過我們都已經嚇得愣住了。
「好了,快排進去隊伍裡吧!」助教又催促著,看我們一時還不敢行動,故
意補上一句:「還是妳們想加入那些女孩們的遊戲,這也可以喔!」
這句話成功讓我們回過神來,急忙搖頭跑向隊伍中,但我們都忘了腳上的鏈
子,結果幾乎我們所有人都被絆倒,摔在跑道上,助教也在後面譏笑著我們的醜
態.
我忍痛爬起來後,也沒先拍掉身上的,快步走向隊伍。
排在隊伍中的最後排,身邊左右除了剛剛一起來的女孩外都是其他不認識或
是昨天有稍微瞄到幾眼的女孩,卻沒有看到我最急切想看到的兩個好朋友的身影。
操場上不時傳來那些女孩們痛苦的哀嚎、哭泣聲,不斷逼我往一個最負面的
想法繞. 我的臉一直避免去看向操場中央那些受苦難的女孩們,怕會看到熟悉的
面孔…
其實,要認出那些女孩們是誰沒這麼容易,臉的上半部從眼睛到額頭甚至頭
髮都被遮住,而且在極端痛苦與羞恥下,臉部表情也都扭曲了,連聲音都變了調,
就算真的看到小可或晴晴,她們這個樣子我也無法馬上認不出來了。
然而,這是正面的思考。反過來,我卻處在一種很深的恐懼之中,彷彿操場
中的每個女孩,都有可能是小可或是晴晴其中一人。就算眼睛盡量避免去瞄,耳
朵卻無法避免去聽,有時那些女孩們的叫聲,會讓我把它跟昨天剛進校園的身
時小可爆發出來的尖叫聲連結在一起…
雖然夢夢學姊的話暗示有一個人順利被接受了,但另外一個呢?而且她這麼
擔心我,我卻在進入房間後差點忘了她們,更是讓我愧疚萬分。唯一讓自己寬心、
解脫的方法,就是在隊伍中先找到她們兩人,確定她們平安,但是要在兩百人左
右的隊伍中看著背影找到目標人物,哪有這麼容易?我也只能努力伸長脖子,左
顧右盼,但還是無法在人群中找到她們的身影。
不過,我倒是看到另一個認識的人,昨天圍成一圈時,跟我們一起聊天的
「萱萱」。
我小心地蹲爬過去到她背後叫她,她像是被嚇到般猛然回頭,讓我心一沉的
是,她臉上滿是淚水,難道在受折磨的有她認識的人?難道是…
「莉莉…」她看清楚是我後,像是崩潰一般緊抱著我哭泣,她跟小可一樣是
嬌小型的女孩,雖然長相跟小可不同,但是她這動作卻讓我更加想到小可當時給
的擁抱。
「怎麼了…上面…有我們…昨天我們的…在那嗎?」看她這樣子,我更加確
信上面一定有我們都認識的人,只差她最後宣判而已…
「是…七七…剛剛我認出…她在上面…七七…」
七七?我感覺腦袋轟然一響。怎麼會是她?在我的感覺裡,她是個端淑、有
氣質,聲音又很好聽的女孩,再怎麼樣也不會輪到她被拋棄才是啊?
在驚訝之餘,我還有很深的自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