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雪臣百无聊赖看了一两页之后,他才想起问季书平,“这都是什么?”
“供应商。之前活动的物料都是从这几家定的。”
听季书平这么说,尚雪臣这才严肃起来,季书平这是在调查徐雪士说的药品从他们公司活动上流出去的事情。
俩人一个坐着,一个躺着各自看着手里的文件。客厅里一时安静的落针可闻。
“啊!”尚雪臣一声大叫打破了屋里的安静。
季书平扭头看他,“怎么了?”
尚雪臣伸手指着物料文件上的一行字,“这个徐主管长什么样子?”
“徐主管?”季书平警惕的眯起眼,“你对秃头中年的男性也感兴趣?”
尚雪臣拿脚蹬他,“说什么呢你,我品味会这么差吗?等等,你说他秃头?”尚雪臣从沙发上坐起了身,“很秃?”
季书平弄不懂他为什么执着于秃头这件事,“嗯,秃的很别致。”
尚雪臣举着手里的文件,把自己看到地方指给季书平看,“这个徐主管采购的花是幸福花店里的。我今天去花店打探过了,这店里的花都供的高价,采购员可以从他那里拿回购,走的时候有个秃头进花店要账,好像就是你公司的徐主管。药品会不会是幸福花店带去活动会场的?文婷墓前的花也是在这个花店里买的。”
季书平想起今早到公司,徐主管正和周媛有冲突,难道又是周媛?季书平看着尚雪臣手里的文件,“花是花店负责送去会场的。你去打探一下他们的送货是不是外包的,谁负责。”
“嗯。”尚雪臣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季书平抽走他手里的文件,捏一捏他的手,“别想太多了。事情都能解决掉的。文件上的问题找出来了,我想我可以不用在看了,你现在还有兴趣吗?”
尚雪臣坏笑着看他,“季书平,你说戴着眼镜接吻会不会磕到?”
眼镜没滑到鼻尖,可季书平偏要去推这么一下,“我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好像有戴过眼镜和你接吻。而且你那时候吻得很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