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烈礼貌地和她交谈,杨呈就两眼s,he毒箭,喝了白的喝红的,喝了红的再喝白的。许麓州急眼了,搥他一肘子说:“耍什么威风呢,喝酒是图个开心,你图啥?”
杨呈喷他一脸的酒沫子,说:“用得着你管么,你个拉皮条的老鸨子!”
“去你的!我怎么成拉皮条的了?”许麓州夺掉他的酒瓶子,“你给我说清楚了,今天怎么回事,怎么出去见了个熟人回来态度都变了?这什么场合,给烈哥庆祝拿奖呢,你抽什么风!”
杨呈:“庆祝就好好庆祝,你拉什么皮条?”
许麓州朝他后脑勺甩了一巴掌,没好气地说:“过分了啊,不许再说我拉皮条!专业术语叫保媒拉纤儿,没文化你!况且你也不是因为我给烈哥介绍女孩儿才不高兴吧,总不至于你真喜欢烈哥?”
杨呈:“我不喜欢他总有别人真心喜欢他,你这么做,你缺德!”
“闭嘴!”许麓州捂他的嘴,“不许你再提那个谁!怎么没点眼力见儿呢,这几年还嫌烈哥不够丧啊,他为了那个谁已经守了够久了,难得愿意试着重新开始,这不也是你希望的吗?当初是谁言之凿凿地说什么要找就得找女孩子,同性恋不得好死的?”
杨呈撅嘴:“我什么时候说同性恋不得好死了?你含血喷人!”
许麓州:“行行行,就当我记错了,总之今天这女孩子不错,你可别瞎打岔啊。”
“我不痛快归我的,我惹你们了吗?我打什么岔了?”杨呈看了一眼苏烈,又看了一眼那个笑得璀璨生花的女孩子,忽然重重搁了酒瓶子,站起来就走。
“你往哪儿去?回来!”许麓州跑出去追他,在包间外头的拐角把人堵住了,斥责说,“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呢,咱们和烈哥都大半年没见了,你闹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