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鸦:“你……”
这三个男人相互看对方不顺眼,恨不得直接将对方一刀砍了,话根本说不了几句就相互瞪了一眼,只好坐得分散开来,不再理会对方了。
季秉烛这回应该是没有耗费灵力,所以一直睡到了晚上都没有变回团子,边龄一直坐在他身边目不转睛看着他,好像看到地老天荒都不会觉得厌烦,所以季秉烛刚醒来的时候他第一时间便发觉了。
季秉烛一醒来就捂住了头,哼唧一声撞在边龄怀里,呜咽道:“头好疼。”
边龄连忙给他按着发痛的地方,轻声道:“下次别喝酒了,难受得还得是你自己。”
醉酒之后的事情季秉烛都记不太清了,他含糊地点点头,痛苦道:“下次再也不喝了。”
只是他只是在难受的时候这么说,等到了下次,他还是依然好了伤疤忘了疼地继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