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刘真真接到通知:地区又一次召开研讨会。
下午,真真只有一节课。
下课后,林永升把真真叫到他的办公室,对她说:
“我表弟这几年一直为南方一些厂家招工。其中一些农村的女工,不少被送进了洗头城和路边店做三陪小姐。现在他在一所城市办了个三陪小姐培训点,往外出租小姐,很能赚钱。
现在全国各地都有这样的小姐供应点,咱这商丘都有两家。咱县这些洗头城、美容院、宾馆、饭店里的小姐,大都是从商丘租来的外地姑娘。一般都是咱这的姑娘到外地做小姐。
用户大约都是四、五个月去供应点调换一次,以调节顾客的口味。小姐月工资很高,七、八千元。这些供应点除收租金外,还吃小姐百分之几的提承作保护费,两头吃,可有赚头了。”
“公安局不管吗?”真真惊问。
“这里面都有公安局的股份,我表弟又找了个南方老婆,内弟是公安局的,黑白两道都有势力。
他们昨天来找我,说是原来那些姑娘文化程度太低了,想找一批高中毕业生,事成以后给咱酬金,还以后不断给提承。
我认为这个倒是一条发财的路。你想想看,现$ (du).在的社会,办啥事能离得开钱,靠这几个工资,连孩子的学费都交不起,真善美换不来一个子儿。”
真真不语,暗暗咬牙。
林永升又说:
“名义是招收高级服务员,待遇很高,还先预支3000元工资。只要新新出面,一定能动员一大批。还有往届毕业在家劳动的,正苦于找不着出路,让新新分别去找找。
其实哪个村没有几个fēng_liú货,现在农村不少大姑娘,小媳妇心里很想走这条路,象新新一样,没公开说明罢了。”
“你认为新新还会帮助你们吗?”
“我找她了,她就是不肯哪,这不是请你去动员吗!”
林永升说着,喊住一个学生:
“喂,去把你班的刘新新找来,就说你刘老师在这里等她。”
刘真真老师毫无表情地坐在那里。
其实她的内心里此时此刻正坚定一个决心:
杀掉林永升!lt;/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