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玉文惊讶疑问的目光,晓云低下了头。两滴清泪滚下来。
“走,到我房间里说话。”
晓云拉着玉文进了楼下一间卧室。
“你不是住楼上的吗?”
“我原来一直住楼上。最近混蛋非要我搬下来,说是为了孩子好。”
她们进得室内,这房间原是一间小休息室。紧连着大厅,室内设备、简单。
仅一张大床,一个衣橱,一张写字台和一台彩电。
晓云说:
“他本让我住那间大卧室,我没住,让给那群婊子了,反正我不久要走的。”
“到哪里去?”
“到城里去住,他正在给我买房子。我打算干点生意,赚钱不赚钱我不在乎,只求有点事做。你在这房间歇会吧,我去弄饭。”
玉文跟她走出卧室,来到厨房。晓云打开冰箱,取出一个烧鸡和一盆炖好的红鱼,放进微波炉里。电饭锅里放了米,接上电源,又炒了两个素菜。
问玉文:“还做不做汤了?”
“几个人吃饭哪?”
“就咱俩。”
“那你做那么多干么?孩子呢?不回家吃饭吗?”
“几天。 du.前刚被他送走,送济宁一所贵族学校了。说那是封闭学校,教学质量高。呸!还不是为了方便他自己。”
“那你不更孤独了?”
“我恨不得马上到城里去做生意。”
饭做好后,晓云用一个小盆盛了些大米,又加上些菜,送进了里面一个房间。随后又锁上了那房间的门。
玉文投去疑问的目光。晓云告诉她,那里面有个小姑娘,是一个中学生,名叫刘新新。
昨天晚上不知他们从哪里弄来的,刚来时又哭又闹。
夜里几个男人过去给她了几张她的luǒ_tǐ照片,又恐吓一番,就安静了。
通过交谈,玉文了解到一些令玉文惊奇万分的事情。
晓云的丈夫这几年一直给南方一些工厂招收女工。最近又招收高级服务员,也就是三陪小姐,输送到各大宾馆、饭店里去。
刚才那个女人是他的合伙人。
“这个女人可不要脸了,每天晚上都和两三个男人一起睡。西庄一个大队支书天天来。”
晓云愤愤地说。lt;/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