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童年时代,还是我在东北我父亲那里时的一个朋友。好象是真有神灵牵引似的,我们如今竟走到了一起。”
于是,玉文拉着真真边走,边详细地叙述了东北雪原玩耍的一些轶事以及孩提时的朦胧冲动。
“吕强知道吗?”
“当然不能让他知道。”
“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由开始的兴奋阶级,进入了痛苦阶段。没想到真正爱上一个人竟是这么地痛苦。”
“他也这样爱你吗?”
“当然罗,好象比我还要热烈。”
“那就不应该感到有什么痛苦。你深爱的人又那么热烈地爱你,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幸福啊!一般人还真享受不到呢。”
“可你是不了解。他天天都得看见我,我天天能看见他站在大门外等。等我们彼此看了一眼,我们才能回去工作。
可等不见的时候呢?那种滋味你能想象得到吗?这还在其次,你知道我们的身心承受着多么大的压抑吗?
我们强迫自己疏远对方。这实在是活受罪,那种只埋在心里的爱情太不现实了。你是很难体会到爱一个人而得不到的释放的滋味的。”
“你们打算怎么办?”``du`
“这不是想问你吗?要知道怎么办就好了。”
“这只有两条路。要么结合,要么分手。”
“我们俩都不是那种放荡的人,又都各自爱着自己的孩子和家庭。我们都不想伤害自己的亲人。”
真真很感动,沉思着点点头,说:“那就分手吧,这种事,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那我只有调动,否则就不存在分手之说。我也这样考虑过,可一想到真正离开他,就又——”
两人都低头沉思。
良久,还是真真先开口:“你们真的一回也没有过吗?”
“当然没有,我们怕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样第三次,第四次地下去,会毁了我们的家庭。小说中这样的例子还少吗?”
“那也不一定,激情得到了释放,也许更理智。正如暴风雨过后一般都是晴空一样。爱情是人世间最美好的,按说美好的东西,是不会有害于他人的。”
“是吗?”玉文有些激动。lt;/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