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滑的肌肤,细腻的触感,入目皆是一片如玉的洁白,身体的主人带着一点淡雅的清香,让人不由沉溺其中。乌黑柔软的长发散落在洁白躯体的周围,在浅色的床上勾勒出一幅动人心弦的优美画卷。秀气的眉峰微微蹙起,如脂的脸上布满潮红,甜腻的嘤咛从早已被蹂躏嫣红的唇角溢出,眼角处在巨大的撞击下沁出点点泪滴,背脊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陈天甚至能感觉得到包裹着他周身的紧致与湿热,不由低吟一声,加快进出的频率,不由自主的咬上近在咫尺的优美锁骨,轻轻吮咬。舌头顺着脖颈流连辗转到他敏感的耳垂,轻轻噬舔,身下的人儿攀附着他的双肩,在他的冲击下不由自主收紧手指的力道,在他的背上留下道道抓痕。当嘴唇转移到身下人儿的眼睫处时,浓密的睫毛颤抖几下,身下的人儿睁开眼睛,一双如秋水般明亮剔透的黑色眼睛映入眼帘,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眼神。
陈天的心脏抽痛一下,大脑中闪过一道白光,身体极度失控,“啊……季泽……啊啊……”
“呼——”猛地坐起来,陈天捂住‘砰砰’直跳的膛,额头上满是汗滴。一下身,湿乎乎的,**,这么真实的感觉竟然是春梦,陈天懊悔的想撞墙,啊啊……为什么不让我继续做下去。
青色的纱帐被晚风吹得四处摇曳,看着窗外依旧黑乎乎的天,陈天轻叹一声。轻微挪动了一下身体,入手的触感是一个大活人的体温,大脑一时有些短路,又一想,原来是那个喝醉酒的男人。
把李怀瑾推到床的最里侧,陈天和衣下床,点上蜡烛。
从窗户里可以看到醉春楼后院的全貌,有下人的厢房,厨房,存置货物的房间,再往后一排是圈养**鸭鹅等家禽的的低矮小屋,其实这醉春楼也算个综合场所。起码有一部分食物可以自给自足,毛爷爷说了,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醉春楼没有穷奢极欲,在古代能算得上是一个资源节约型的青楼。
下人厢房的屋顶上蹲坐着一个黑色身影,陈天眨了眨眼睛,黑影在,接着又使劲擦了一下眼睛,再看,黑影还在。
急匆匆跑到后院,陈天仰着脖子往往屋顶上探,蹦蹦跳跳还是看不到,此时已经到了卯时,视线范围之内的事物都能看清,陈天不死心,再跳。
“嗷——”从天而降的暗器击中膝盖,陈天疼得呲牙咧嘴,抱着右腿在原地直跳脚,不会是有毒的暗器吧。
正想着,一阵掌风席面而来,又擦着耳际偏向一旁,“是你?”
陈天狼狈的闪躲着,预料中五脏六腑全被震烂的情况没有发生,一声略微有些耳熟的低沉声音传入耳中。
“你是……”陈天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顶着扑克脸的的黑衣人,一身黑衣服穿得相当带劲,背后缚着一把剑,暗黑的剑柄自右肩上方斜斜露出。陈天恍然大悟,“哦哦,我想起来来,你是……黑衣来着?”
黑衣人眼角抽搐了一下,“黑风。”
“噢噢,黑风,呵呵,”陈天尴尬地笑着,“你怎么在这里?”这不是妓院吗。
“保护主人。”
“你主人是谁?”陈天一惊,不会是季泽吧。
“无可奉告。”
“哦,”不说拉倒,“你刚才用的什么击打我的膝盖,挺疼的,会不会致残。”
黑风背对着他,看不出什么表情,“不会,只是一块小石子。”
“噢,那就行。那个……你主人是来这里……干吗的?”
“无可奉告!”
陈天继续旁敲侧击,“季家小少爷近来如何,不知你可否知道?”
“……”沉吟了好久,黑风才冷冷道:“不太好。”
陈天心下一惊,干笑着,“怎么了,他五日散的毒不是已经解了吗。”
黑风转头,一双冷冰冰的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绪,“无可奉告。”
**懆懆!!!多说一个字你能便秘,陈天压下情绪,不断告诫自己不要问了,别没事犯贱,人家季小少爷好不好干你屁事。可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朝着黑风垂直下身子,低声下气道:“我已经出府多日,不知道府里近况如何,你和少爷算是捻熟,他的情况你应该清楚,请你告诉我。”
过了好久,甚至让陈天以为希望又落空的时候,黑风才缓缓道:“小少爷心病复犯,近期身体状况不甚佳,我家主人虽派遣名医给他诊治,但始终看不出缘由。据说他近几日神情恍惚,不见任何人,连我家主人都闭门在外。”
陈天木讷的喃喃道:“是吗,那可真是……”语塞,心里疼痛,想他了。
“那你在这儿等你主人吧,我先回去了,”陈天僵硬的转身离开。
“陈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府里呆不下去了,反正出来在哪儿都一样,先在这里呆着吧,至少有个栖身的地方,”陈天没停驻下脚步,话语的尾音消失在拐角处。
李怀瑾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和身边酣睡的人都光裸着上身,凌乱的衣服毫无章法的散乱在床榻下方。宿醉后的头部有些眩晕,他轻抚着额头,捡起床榻下方属于自己的衣服慢慢穿上。
陈天装作刚醒过来的样子,含糊的打了一个哈欠,压低着嗓音道:“你醒的好早,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嗯,”李怀瑾没转身,径自穿好衣服下床,把属于陈天的衣服丢到他身上:“穿上。”
陈天乖乖的把衣服穿好,阳光此时已经透过窗户照进来